了一眼,让她不要说,马氏未意会过来,继续讲,还不知几时回咧!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包馥蓉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当下脸色骤变,心里难受极了,嘴里却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事。
她转过身去,在场子里转悠着,时而瞅着旁边一堆烟花爆竹碎屑对的士司机说,我们走吧!
车子开动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包馥蓉沉默不语。
车子驶出村口时,司机感慨地说,那户人家像是前几天办过什么喜事,你看到吗?场子边红红绿绿的鞭壳一层。
包馥蓉嗯一声,仍保持沉默,并且低着头。
她没有直接回到城里卤菜门店,而是到木棉镇就下了的士,付了款,为了节省路费再乘公交车进城转车到了邻县她的家乡。
包馥蓉的家坐落在雨林镇月牙村13组,是一进三间土坯房,后有坡屋,盖着茅草。
父母亲才50多岁,均务农。这天包馥蓉回来分别给父母亲200元钱,他们都以为她在外面打工,至于做什么,也没有过细问。
母亲见她沉默寡言,皱着眉说,馥蓉,你在外面做事是不是不开心?不开心就回来。你姐夫在开发区工地上开翻斗车,你去找一找姐姐,要她跟姐夫说,能不能找开发区的老板在哪里谋一分事,其实你一个人举目无亲的在外面做事,我也不放心。
妈,你就别为我操心,我在外面干得好好的,现在还与人合伙开了一家卤菜店,生意不错。包馥蓉尽量掩饰挂在脸上不悦,她不想把自己的破事说给母亲听,只说些让母亲高兴的话。
她和母亲聊着,就涉及到谈朋友的事了。
母亲说,前几天有媒婆来提亲,是镇上一个杀猪卖肉的小伙子托媒婆来的,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一个杀猪的不好。包馥蓉当即拒绝。
这时,父亲咳一声走过来,朝坐在木椅上的包馥蓉说,那个小伙子我见过,人不错,据说剁肉的技术很了不得,顾客到他摊前买肉,指说几斤几两,他剁下一刀肉过秤,不多不少,刚好适中,不是偶尔的,经常都这样,没有一丝误差。
父亲不停地夸奖那小伙子,继而又用责斥的口气对包馥蓉说,你还不愿意,杀猪的怎么不好?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你喽!
不说这个事行吗?包馥蓉站起来顶一句,便走进一间放置梳妆台和搭了睡铺的厢房。
她突然有一种酸酸的要吐的感觉,却又吐不出,只能吐出少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