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治疗未死的仍在苟延残喘的病人,无论采取怎样的吃药打针、做手术等等施救措施,都会失去用途和效果。
那些从胡洁脑瘤中寄生过的寄生虫的灵魂经过培训,又增加了信心,立马又进入胡洁的脑部,把从病菌魔王那里学来的抗生毒技能发挥到极致,让正在坚持吃药的胡洁使用的药物失效,致使她开过刀的脑顶心旁又长出一个由小变大的肿瘤。
这次,丈夫龙大发送她到京城的国家大医院做手术,情况如何?胡洁心里还一直压着一块石头。
胡洁在京城一家大医院再次做过脑瘤切除手术,像前一次在省肿瘤医院切除脑瘤一样,同样要化疗,住院一个多月。
医疗费可昂贵,龙大发没有办法,把周转的活钱都投入进去了,还不够,只有贷款,拿渔场的固定资产作抵押,才筹措些勉强维持妻子的住院费用。
可是妻子的病情并不乐观,一个月后,那个割了脑瘤的旁边又生出几个小脑瘤,这无异于说化疗的药水没有起一点作用,好像还有相反的作用一样,这让医生都慌了,这可是从西洋进口的好药,怎么就没有效果呢?
医生经过抽查,其他同样用这种药的脑瘤患者疗效倒还不错,胡洁却不适应,成为特例,而换上国内的化疗药,胡洁也不适应,医生就一筹莫展了。
医生哪里清楚?是那些要向她索命的寄生虫在捣鬼,它们带着抗生素,再次盘踞胡洁的脑部繁殖细菌,让她无论怎样治疗,都没有效果。
望着成为光头开过刀的脑部还缠着绷带的胡洁那副骨瘦如柴的样子,主持医生顿生怜惜,把目光转向陪伴她的丈夫,然后凑近他、拍着他的肩膀低声说,跟我来。
走出病房,到了拐弯的走廊上,主持医生对跟来的龙大发说,我看你爱人的病,还真的没法治了,再治,无论花多少钱都回天乏力。我建议给她办理出院手续,回老家去,她想吃什么,你就给她买什么吃,尽到心就行了。
医生,我明白了。龙大发无奈地耷拉着脑袋,他甚至后悔当初不该休了前妻。前妻现在嫁人了,还生了一个儿子,身体健康无病,不像胡洁如此这般命运多舛,连累了自己,这些他当然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不单显得自己没有气度,还会被人谈驳、嘲笑。
第二天,龙大发就给胡洁办了出院手续,直接回到家乡。开始没有送回家去,而送把她进一家当地医院,死马当活马医。可毕竟医不好,到医院的当天,胡洁只喝了些稀饭,其它什么都不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