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扒。杜鹃非常生气地离开,回到卧室把门沉重地一掴。
费多能知道这里呆不下去了,要不是夜太深了,他早开门溜了。
天快亮的时候,杜鹃又从卧室里出来,向他要回昨晚给她的100元钱,并叫他快点滚,当然还说了后话,你如果回心转意还可以来找我,否则我永远不想见到你了。
费多能从沙发上坐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搂着到卫生间,脱下昨晚洗澡时,杜鹃给他穿着的蓝裤衩红背心,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仍然向杜鹃打个招呼说,杜姐,对不起,我走了。
外面麻麻亮,杜鹃听到费多能出门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她的内心非常失落,甚至自悲没有男人缘。但是不知为什么,费多能的影子总在眼前晃动似的,并且挥之不去。
这天,杜鹃没有心事去打牌,牌友凑角儿打电话邀她,都不去,她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其实杜鹃不单是没有心情去打牌,还有所考虑,她清楚,一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干什么都不利,这打牌,说穿了,就是赌博,赌博的人如果情绪不好,气场就差多了,气场一差,财神就离你而去,依附着气场好的人,那么气场好的人也会摸到一手好牌而成为赢家,自然气场差的人就只有输钱的份儿。
所以杜鹃就想:在情绪低落之际就不要沾牌的边。这并不是说,她就宅在家里不出门了,杜鹃出门上街买菜什么的,忽然看到那根电杆上还有她张贴的招聘家庭保洁工的广告,她忽然就气恼了,要不是它,那个费多能就不会应聘而来,她也不会因为用情而生烦恼。
想到这里,她迁怒于那张广告,几步迈到电杆下面,踮起脚,伸手将那张广告撕下来,继而揉成一砣,捏在手里,本打算随便丢了,或投入路边的垃圾箱,又怕留下什么隐患似的,总觉不妥,便走进一家杂货店买一个打火机出来点燃它烧成灰蝴蝶,免得没有撕下来,又来一个不懂板的张多能或李多能什么的人让她浪费感情。
尽管这样,杜鹃还是没有除去烦恼,因为费多能那小子的身影,还时而在眼前晃动着,像一团烦人的乱麻,将她缠在一种爱恨交织欲罢不能的苦闷情绪之中。
到第三天傍晚,出现了奇迹,杜鹃正在房里洗澡,蓦然听到有人敲门,还有一个叫她杜姐的男人的声音让激动起来,莫非是费多能那小子?不可能!
她旋即擦了身子,穿好衣服,一边走,一边说,来了,来了。走到门口,她没有立即开门,而是愣了一下,隔着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