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冷静不下来。
“快点包扎,没看见她都快疼死了吗?”
封辞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酷,听着孙安心里凉飕飕的。
倒是慈晚舟听到,此刻一反常态的不仅不觉得怕,反而还想翻白眼。
狗男人,连话都不会好好说。
什么叫她都快疼死了?
这是诅咒吗?
还是在含沙射影的说她很娇气?
封辞行察觉到慈晚舟不忿的眼神,起身轻轻走到了她的身边。
第一次,他开始认真思考面前这个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
因为今天,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有些看不懂慈晚舟了。
明明原本是个贪生怕死,贪慕虚荣,拜金主义的女人,浅薄的让人一眼都能看透。
为什么她今天不怕死了?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慈晚舟翻了个白眼。
封辞行闻言,神色骤然阴沉下来。
“看来你今天是真的很想死。”
“好死不如赖活,我从来都没有想死,只不过是你逼着我去死。”慈晚舟根本不想理会封辞行,毫不客气的就把他怼了回去。
封辞行眼中划过一抹冷光,冷酷无比的道:“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他转身阔步走了出去。
慈晚舟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等他走远之后,给她包扎的孙安和她都松了口气。
慈晚舟的心思,这才放回到自己的伤口上来,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不断袭来。
强忍着疼痛缝合包扎后,她在女佣的帮助下换了一套睡衣,然后终于感觉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慈晚舟再次醒来。
她在一阵疼痛中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
入目却是封辞行那黝黑的双眸,她不由微微一楞。
坐在床边的封辞行,见她皱着眉头醒了,眉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欣喜之色。
然而他面色却依旧淡漠,端起床头放着的水杯递给她:“喝水。”
慈晚舟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神经。
她微微抬起手去够那个杯子,却发现自己动另外一个胳膊也会引起这肩头的伤口疼,顿时眉头皱了皱。
封辞行见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