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爹还有两个兄弟在应天府内经商,本来小打小闹,经营几个铺面,咱没放在心上。”
“现在生意是不是做大了?还在秦淮河畔弄了好几个铺面。”
“这件事,你们知不知道?”
本来老朱的脸色还很淡然,当疑问句一出,却是逐渐严肃。
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莫不有心虚之感。
随后,老朱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王鹏。
“王府丞,你知情吗?”
我去,别逮着我问行不!
能不能去问郑雄,不关我事啊!
硬着头皮,王鹏又给郑雄辩解了两句。
“臣知道,秦淮河畔的铺面是府衙的产业,正常出租收取租金,郑府尹的爹和兄弟也是交与了租金,而这府衙均有记载。”
王鹏还没说完,老朱的手掌就拍在了龙椅上,发出一声脆响。
“咱说的是这事吗?记载不记载是你们府衙的事,跟咱没关系,只要经得起查就行。”
“咱三令五申,官宦之家不得经商,为何郑雄还敢顶风作案,将生意一再做大。”
“莫不是以为朕所说的话都是耳旁风不成?”
老朱说完,还用目光看向四周。
让心虚的人不由得低下了头颅,不敢与之对视。
胡惟庸倒是很平静,内心却是无语,雷一个个爆出来可还行。
虽然这是个机会,但是明显杀鸡儆猴的意思多于想治罪郑雄的意思,掺和进去不好,不掺和也不太得劲。
内心叹了一口气,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场中沉默,老朱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找郑雄的麻烦不是叫的挺欢的嘛!
这事竟然没一点想说的?
“户部尚书,这事你怎么看?”
直接点名户部尚书,刚刚你不是说郑雄渎职吗?现在有没有想喷的?
“臣以为就几个铺面,赚取一些钱补贴家用,只要不涉及到大的生意,当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