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此行就是拿着通关文书,和唐僧取经一样,一路闲逛。
过滁州,到庐州府,往西直达六安州。
路上低调点,应该没啥幺蛾子找上头,会很顺利。
结果还没出城,就看到朱标在城门口等候,像是在特地等候一般。
郑雄匆匆见礼,而朱标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后虚扶住郑雄,对着郑雄说道。
走了吗?
郑雄有点懵,感情还是特地在这里等着自己呗!自己也没啥值得惦记的东西啊!
自己最后的遗产都送你了,这么盼望自己走,是闹哪样!
走了,一家老小除了两兄弟,都在这里,多谢殿下挂碍。
没啥事就不叨扰殿下了,臣和家中父母规划好了路线,准备今日尽量赶往滁州地界,再晚怕就不赶趟了!
还请殿下海涵。
朱标跟个狗皮膏药一般,不怪郑雄心情不爽,说话都透漏出一丝不耐烦的语气。
朱标却是不以为意,也没有追究郑雄不敬的意思,缓缓开口道。
今日拦你,不是本宫的意思,盖因父皇催的急,得知你今日出门,所以让孤在城门等候。
细见之下,果然,你准备的还不充分。
我大明的侯爵,俱是有大功于天下之人,出行怎能如此寒酸!
特地给你准备了一应仪仗,沿途公文本宫也给你发了,沿途补给你尽管放心,保证给你一个愉快的旅途。
朱标没啥感觉,反正都是听从老朱的安排。
可是郑雄就不同了,细思极恐有没有。
就这三天内才确定的行程,结果现在老朱就知道了。
若是自家透漏出去的还好,要是自家人啥也没说,就被老朱知道的明明白白,那可就是大事了。
毫无秘密可言的人生,那以后只能更加谨小慎微的活着了,现在透漏出来的苗头要当个警钟时时敲响在自己的耳中,引以为戒。
而老朱准备的东西,跟自己低调的性格完全不相符。
仪仗加上公文,大张旗鼓的出行,虽然跟贴心,但是怎么看都有点不同寻常的意味。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想的再多,也不能抗旨不遵,郑雄只能接受老朱的好意,称谢道。
多谢陛下,多谢殿下,臣受之有愧。
无妨,你受的起,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