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办法,地方小了点,等过了这阵子就好了。
朱镜静想要听到的可不是这个,而是想听到道歉,然后有所整改。
结果郑雄这里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就让人很不爽。
医侯难道不觉得该小点声吗?
摊了摊手,郑雄无辜的说道。
还好吧!也怪本侯讲解的太精彩,让他们过于激动。
但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也不能说他们不是。
还请公主多多体谅。
这就完了,有点不要脸啊!
朱镜静还小,被郑雄这自恋的话给整不会了。
兴师问罪的话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好半天才喃喃的道。
医侯执掌应天府,想来公务繁多,怎的还有如此闲心,来此教学?
官治人,本侯治官,何必大事小事一把抓呢!那样太累,也不符合本侯为官之道。
郑雄的一席话,让朱镜静有些失神,想起自家老爹那一天到晚忙不完的事,不由得问道。
治官从何说起?你这不是在教学吗?
治官有啥,分好事务,让他们去干就行,有我不一定更好,没我也不一定就做不好,最后进行考核就是。至于教学,本侯闲暇之余,写写画画陶冶情操,教学也能够更好的看清自己的基础。
有点颠覆认知,见到的官员,没一个像郑雄这样的,哪个不是忙忙碌碌,好似有干不完的活。
郑雄这样,实属异类。
朱镜静无语之后也没跟郑雄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哦,这么说来,医侯在绘画一道的造诣也很高喽!
郑雄呵呵一笑,颇为谦虚。
不高不高,也就两三层楼那么高吧!
什么鬼,莫名其妙。
那就是高了!不知可否有幸能够一睹医侯的画作?
好说,刚刚画了几副,公主若有兴趣,可过来一观,请。
朱镜静跟着郑雄走到黑板处。
郑雄拿起几副画好的素描,递给了朱镜静观看。
普普通通,也就剩点特色。
见惯了名家画作,对郑雄的画有些不太感冒。
随意暼了两眼,朱镜静将画作递给了众妹子。
有人欣赏,更多的和朱镜静一样,见多识广,并没有感觉到出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