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谢姮一般,予琴对于谢雁归任提牢厅主事一职也颇为不解。
“娘娘,待我去打探一下,看今日朝堂之上,是哪位大人提此建议?”冲着谢姮福身,这是予琴能够想到的一种可能。
“也好。”点了点头,谢姮也有此想法。
予琴向着殿外退去,谢姮靠坐在美人椅上,眉头仍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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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之后,谢雁归并未急着回府,她去街上转了一圈,买了些周谨应当未曾吃过的点心,又给予书跟予画也带了些。
予书并非重口欲之人,没什么特别喜爱的,但也没什么不喜欢的。
倒是予画,对于果子糕点一类的尤其喜欢,属于是看见了便挪不动道的。
买好了东西,谢雁归骑马向着府中过去,街上有不少行人,因而惊羽的速度不快。
穿过当下这条街,行人逐渐减少,她才要催马,就见迎面过来一辆马车。
马车之上并无任何标记,可无论是拉车的马还是马车的用料,都彰显着坐在内里的人身份并不一般。
谢雁归催马向一旁,端坐于马上,目光注视着马车由远及近,从她身旁路过。
她有些好奇坐在里面人的身份,却未打算探究,瞧着那辆马车走远,她这才催着惊羽向府中归去。
谢雁归并不知晓,在她催马要离去时,马车一侧的车帘掀开了一角,露出一张无奇而又白净的面庞来,他向着谢雁归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复又放下车帘。
回到府上,谢雁归亲自将惊羽送回马厩,给它添了些草料,又叮嘱几句,这才拎着东西往后院去。
路上瞧见了予画,顺手将买给她的零嘴儿给她,还得特意叮嘱一声,“可不许贪嘴都吃了,这些最起码要吃三天。”
在辽北时,予画就曾因为贪嘴吃坏过几次,偏这妮子不长记性,就得特意叮嘱。
“知道啦。”予画憨憨一笑,欢喜地拎着零嘴儿要离去,谢雁归的声音又传来,“你让予书去找我。”
见到予画点头,谢雁归回到后院,一眼便看到正在房间里看书的周谨。
他半靠在临窗的软榻上,身体略微倾斜,支起了大半的窗户遮住日头,让阳光晒不到他。
窗边不远处放着一个冰鉴,里面有少许的冰块,在他跟前的小几上,摆着果盘跟茶水,方便他取用。
打从他自宫里搬到谢雁归府上,别的不说,这生活质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