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至十九世纪后期,沙俄方面才重新开始有组织的侵犯边陲,而且基本以小心谨慎的蚕食为主。
在那个大明发生剧变的时间里,双方在西北、东北等地的边境上经历了无数次明里暗里的博弈,如今的局面也基本是在那时候大致确定下来的。
北海湖的划分尤为独特,它被从中间一分为二,西北半边归俄、东南半边归中。但是,中线两边各十公里的范围属于公共捕鱼区。
水面还好,但陆地上的争议点多得难以计数,北海湖东边一百公里的边境线上就有超过四十个争议点。
陆军四十七师一四一团的动作最快,他们轻装简行,于十月四日赶到了鸭儿岭附近。
这儿的九十三边防营此刻已经是压力山大了,因为边境线对面俄军的两个团正在虎视眈眈,虽然并未越界,但却直接在距离边境线不足两公里的地方扎营。
“两个团将近五千之众了啊。”
“飞机侦察说他们带了炮队,目测少说三十门七五野炮。”
“这是摆明了在撑腰,咋整?直接喊话驱逐么?”
面对团部军官们的顾虑,团长很冷静的令道:“先不来硬的,咱们手头又没炮,重武器都还在后头,真要是擦枪走火大打出手铁定吃大亏。”
于是明军便未急于上前驱逐,而是分兵占据了周围的几处高地,开始构筑野战工事。
双方隔着边境线相对峙,鸭儿岭和在上边盘踞的近百俄军就这么被夹在了中间。
在接下来等待明军大部队增援的几天里,双方不断派遣小股人员前往交涉,但都无果而终。
事情发展到最后一天的时候,其实都已经变成了见面就开骂,官兵们已经没有心思再和这些俄国人讲道理了。
十月七日,一个清爽怡人的傍晚。
第四十七步兵师全体到达,各种重武器也于当天夜里先后运到。唯一的缺憾是没有带足弹药,除了身管压制火炮备有两个基数,其余轻武器皆只有一个基数。
师长董代周今年刚及五十,在大江南北数十个师长中毫不起眼,外貌与能力都平平无奇,当年能成功晋升准将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运气非凡。
同时也有他自己“投机”成功的缘故,和成百上千位上校一样,他在这个军衔原地踏步了许多年,但董代周不愿意就此蹉跎岁月,于是千方百计各种打点关系,终于被调任至安西任职。
在那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