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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我们在这歇两天,然后直接到札幌去”周长风大致盘算了一下,接着说:“尽量十天半个月搞定,然后抓紧时间回来。”
在这儿逗留两天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坐火车从南到北一下子跨越了这么远,许多官兵都适应不过来。
从南京的北纬三十二度到海参的北纬四十三度,十一个纬度、上十度的温差,仅仅是转移部署就一下子导致了数百人的非战斗减员。
这时候也更能直观的感受到军队并非钢铁,军官也好、士兵也罢,同样都是凡人,只不过身强力壮、经受过专业训练罢了。
周长风来到了一处建有灯塔的高地,远处是辽阔无限的大海、身后是繁荣的城市、右边是停满了大小舰艇的码头。
寒冷的北风呼啸而过,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红彤彤的朝阳从左边、也就是东面升起,此刻它已经越出了海平线,将半边天染成了淡红色,海面上也倒映着它的影子。
伫立于这座在另一位面被冠以“统治东方”之名的港城,颇为唏嘘的周长风更多的是感到意难平。
世界依旧是那个世界——帝國主義仍然争霸。
只不过
他拿出一台从海参海军基地部门借用的昂贵相机,装上了特制的彩色胶卷,然后咔嚓咔嚓的拍下了几张照片。
不同于黑白胶卷相对容易的冲洗,现今的彩色胶卷要麻烦得多——它毕竟是诞生没几年的新鲜玩意。
周长风打算把它们寄回家,等下了高地以后,他将之交给了守备指挥使司的专业人员,也不好意思让人白干活,于是又附赠了两包上好的祁连牌香烟。
日落月升、日升月落。
十一月初一,札幌。
实际上东瀛列岛除了和族之外还有阿伊努人——也叫虾夷族,幕府征夷大将军所指的“夷”就是他们。
只不过他们最终落败,被驱逐到了最北边,札幌之名其实就来源于虾夷语言中的“大河川”。
因为自从被瓜分以后迄今三十多年的时间里都是沙俄的势力范围,沙俄对于北海道的影响十分明显,札幌有个别地标性建筑充满了浓重的俄罗斯风味。
比如位于城南的火车站就是帝国风格的建筑,宏大且对称;除此之外还有一座典型的东正教大教堂。
“差不多,就这么办。临战准备要又慢又充分,但抢滩登陆要快、稳固阵地要快、纵深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