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大肆搅和了一通,但这几十人很快就被闻声赶来的仪鸾司官兵们全歼。
这些搞破坏的家伙没什么斗志,双方交战了几分钟就丢下武器举手投降了。
无比恼火的蔡治琛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视而不见对方的投降举动,命令部下继续开火。
面对如狼似虎的明军特种部队,这些斗志消沉的荷印军士兵被迫为了活命而负隅顽抗。
惹眼的机枪手很快就被打死,凡是敢去碰那挺刘易斯轻机枪的人,要不了多久也会被精准射杀。
战斗最后以三枚手榴弹爆炸的闷响而告终,除了少数几人负伤未死,余者全部被气愤的明军击毙。
“唉,当时若是优先压制敌军炮群就好了,也该再抽一支小队去油厂帮忙的”
虽然雷介诚还是有些遗憾,但周长风却不以为意,“不错了,已经做到尽可能好了,这些损坏不大,顶多个把月就能修复。”
在明军部队的正面,bda联军已生退意,防御旧港好像已经成了不可能的美梦。
荷印第8步兵团的残部再加上英军第13步兵旅一共也不过三千多人,面对占据制空权和兵力优势的明军,他们果断选择溜之大吉。
从当天中午开始,随着多米尼克少将下令撤退,这支残兵败将开始向正南方向撤退,直奔苏木达喇岛最南端的楠榜而去。
巴邻旁、也就是旧港的荷属东印杜殖民地当局通过报纸和无线电广播向外界宣布本市为不设防城市,一切抵抗计划都已作废。
办公大楼后边的院子里,十几个被切成两半的油桶中塞满了形形色色的文件,官僚与士兵们往上泼洒汽油,将其付之一炬。
一个个火团冒出滚滚黑烟,把大楼的雪白外墙都染得黑一块灰一块。
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惴惴不安的殖民地官僚便开始急急忙忙地乘车,直往南方出城。
他们生怕走得晚了就会被撇下,然后像中世纪的囚徒一样被当街公审处决。
在至昌三十九年三月二十八日的下午时分,陆战一旅先遣部队的一个步兵分队小心翼翼地接近了城区。
城郊结合部的公路上横倒着几辆巴士,车内塞满了石头,旁边还胡乱放置着几串蛇腹形铁丝网,整条公路都被堵死。
附近的原野和树林间有一些挖掘、构筑得七七八八的野战工事,地上散落着帐篷布、空罐头、麻布袋等等东西。
“看样子都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