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倒也挺好。”
周长风深呼吸了一下,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然后开口发问:“殿下,你想干什么?”
对面的朱泠婧随意地回道:“不干什么,无需伱过问。还有,对我也不用敬称么?若非有我,你可没有近来这么风光。”
“”周长风沉默了好几秒,然后认真道:“从来没有白给的恩惠,殿下您不可能无缘无故设法让我调任吧?肯定有事需要,但到底是什么事?这个我必须搞清,如果有违我的原则,我肯定不答应。”
妈的,好端端的,这要是卷进什么造反谋逆的滔天案子了,自己今后的打算和计划可就泡汤了。
不过他觉得应该也不至于是谋权篡位,因为朱泠婧的性别缘故,他在潜意识里直接排除了这个可能性。
他的话尚未说完,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的朱泠婧就说道:“这很重要吗?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这般哼。”
“殿下,这对我又不是多大的恩惠,我留在禁军也能安稳升职,如果以后想打仗,也可以自己申请调任去其它陆军师。”周长风无奈地回道:“您这莫名其妙来一通,我实在拿不定主意啊。”
“你倒是有趣。”朱泠婧饶有兴致地斜睨了他一眼,“反正,不算坏事。”
“在正式调令下达前,我还是属于禁军,不可能乱来。”
“那你讲讲,禁军之责在于何?”
“内卫京师,保护皇帝及朝廷安危;外备征战,作为战略预备队随时驰援。”
“这就好了,总之,不会违背这些职责的。”
所以说了这么一通,还是不说实话是吧,跟谜语人似的。
有些无语的周长风追问道:“您能讲明白吗?这决定了我要不要跟你们划清界线。”
“当然不能明说,你觉着我如今就能向你坦明一切?”朱泠婧觉得有些好笑,便收拢折扇指着他,“划清界线未免太可笑了,事到如今还想置身事外?你信么?别人信么?”
作为当事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被拉上了一条贼船。
而且最关键的是,还不知道这条贼船航向何方,也不知这船上边的家伙们是想干什么。
被人当棋子的感觉能好?周长风现在可谓非常不爽。
可恶!真拿自己当小人物看啊。
见他默然不语,朱泠婧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你的能力不错,我很看重你,否则也不必亲自前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