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敏感神经,他们宣称如果不终止这种行径,那么将立刻组织经济制裁。
截止新年的一月四日,德社方面仍然没有正面回应,只是继续坚称这是“志愿者的自主行为”。
但这谁信啊?这种陈词滥调让英法两国非常不爽,扬言要实施警告手段。
不过这一切暂时还影响不到万里之外的大明,皇帝与阁臣们在隔岸观火,而军部则有不少人盼着欧洲各国的矛盾爆发,最好以西班牙为饵而大打出手。
至于普通人,那就更加置身事外了。
比如周长风现在就是典型的例子了,因为他又收到了出乎意料的请柬。
“这有些离谱吧?距离提亲恐怕还差一段时间。”
“我也不知道,但我爹就是这般要求的。”
周长风很诧异地从夏筱诗手中接过了一张靛青色封皮的请柬,落款是她父亲夏炳的。
“不会是要问生辰八字吧?”
“应该不是,我家不兴这个。”
至少在大明经济发达的地区,男女双方生辰八字的重要性已经大幅降低了,许多人家压根就不再考虑它了,但门当户对仍然是硬性要求。
夏炳的想法与意图其实不难猜测,好歹是自己养了二十载有余的女儿,岂能轻易交出去?再怎么样也得亲眼过目一下,不然哪儿安得下心?
自己的老丈人想当面考校自己一下?周长风觉得其实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是他当爹,肯定也要亲自遴选、考验自己女儿的夫婿的。
“你爹凶不凶?是不是那种一天到晚板着脸的?”
讲真的,周长风对于监察官员的刻板印象就是如此,而且是臭名昭著哦不,应该说是名声赫赫的大明六科给事中。
尽管他不怎么懂历史,但是根据平时插科打诨的闲聊也足以了解六科给事中的独特之处了,这在大明可是地位相当高的京官了。
六科给事中不仅有监察、弹劾之权,而且各种政令都要经过六科审查,给事中们有权将之驳回;其升迁前景也极好,往往能连跳数级。
夏筱诗抿着嘴想了想,踌躇道:“他我觉着还好吧,至少在家还是温和的至于在官署是何种模样,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不等于没说嘛?要知道很多人的性子都是分场合的,在外和在家甚至能判若两人。
“没事,不慌。”周长风自我宽慰道:“枪林弹雨都过来了,见将来的泰山有什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