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在城郊、想离在市区的话就得小些。”
“那自然是在市区,小些也无妨。”夏炳笑了笑,“一个大院子住俩人,空荡荡的也不好。”
见他这么温和,周长风剩下的一丝忐忑也烟消云散。
二人就此畅聊了起来,从市井百态聊到世界局势、从短期打算讲到长远规划,可谓无所不谈。
有意思的是,周长风发现夏炳居然是个钓鱼佬?对此颇有心得的他与之大谈特谈。
但是周长风关于“钓鱼”的经验其实比较非传统或者说离谱。
前世的时候,部队偶尔会有销毁一定临期弹药的任务,这种事情在老兵看来是苦差事,可新兵们往往兴高采烈。
但他们的开心持续不了多久,也许起初几梭子打得很痛快,但面对几大箱子弹,他们很快就会愁眉苦脸了——纵使戴着降噪耳机,但几千发子弹打完,耳朵能嗡嗡响上好几天。
恰好销毁场地附近有条不宽不窄的溪流,因此大家有时候会拿几块炸药药块去炸鱼,无所事事但又好事的周长风无疑是最喜欢干这事的,为此还挨过批评。
夏炳有些无语,“小周啊,你这不算钓鱼吧?”
周长风一本正经地回道:“殊途同归、殊途同归。”
“钓鱼在于磋磨心性,享受其过程,而非结果。不过若有收获,自然是意外之喜。”
“呃炸鱼也不全是为了吃啊,更多也是注重团队配合的过程,还有那种刺激的感觉。”
好,你小子胡搅蛮缠是吧?这也能说是殊途同归?
“马上未时了,我还有公务待办。”夏炳抬手看了眼手表,缓缓站了起来,“待春节休沐,可有空随我去江畔?”
“好啊,”周长风也赶忙站了起来,拱手道:“乐意之至。”
陪老丈人钓鱼嘛,这肯定不能拒绝。
就刚刚的一番闲聊看来,这一家子还挺开明啊,夏筱诗摊上这么个潇洒随性却又不放纵妄为的爹,可以说是绝大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随着夏炳返回值房继续办公,周长风也就没必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刑部官署继续待下去了,心满意足的他随即离开。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世上岂有人尽满意之时?
前段时间抵达九江府的朱泠婧很快就被疫区的悲惨景象与严重程度给震惊到了,那些瘦骨嶙峋、大腹便便的病患正在快步走向生命的终点。
几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