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远的建议和主意。
底子薄,自然要早些开始积累和试验比较好。
初七与初八的两天,他都在瞻前顾后的琢磨、罗列着各种点子。
站在上帝视角来看,当今许多兵器都有着值得优化和明确的地方,然而现在的人们可谓“当局者迷”,只能在未知的领域中摸索着前进。
河中暂无石头可摸,而周长风认为自己应该当一名引路人。
然而只可惜,许多时候即使是一名将军也无法左右军工体系和战术思想的发展趋势,更毋论他这一名中校了。
这也是他决心跟从朱泠婧的部分原因之一,为的就是最大化的争取话语权。
否则,假如以后大明要列装一型鸡肋的兵器,而自己却连阻止的话语权都没有,那该多么憋屈。
三月初九、也就是出发前一天的清晨。
这是官办机构的旬休之日,因此周长风选择了直接登门造访王桓安的家。
聚宝门外,普普通通的一个小院,王桓安这种干实事的人在工作时都不怎么讲究,在家那就更加的随性了。
一身白色道袍、穿着拖鞋的他很热情地把周长风引进了正房,并招呼妻子去备茶。
望着前院中的躺椅和小圆桌上的报纸,周长风盲猜他刚刚肯定是在躺着看报。
“今日为何而来啊?”王桓安伸手指着椅子,“周长官你可不像无所事事去上门做客的人噢。”
“是啊,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周长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也别叫长官了,没意思,叫名字叫表字都行。”
“好好好,”王桓安笑道:“那我猜猜,克行你这回来是又有好主意了?”
旁边的周长风毫不含糊、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是的,我不是加入军事考察队了么?去一趟西班牙怕不是要大半年才能回来。所以我想着在临走前把近来的一些设想都给你,看看能不能出成果来。”
王桓安点点头,正色道:“伱尽管说,我洗耳恭听噢。”
“我偶尔会在训练场捣鼓一些试验嘛,前些天呢,我发现,如果把炸药均匀平铺压实,弄成一个炸药片。”
“然后将这个炸药片立着引爆,冲击波基本是沿着垂直于炸药片平面(水平)扩散的。”
“接下来我又想,如果在炸药片的一侧放上钢板,阻止冲击波往这边走,那是不是就能让冲击波只往另一侧扩散?”
“事实正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