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组织各营各连训练以外,其余时间都用在了分析西班牙当前的局势上。
共和军这边虽然稳住了阵脚,然而在战略上来看仍然处于劣势,可以说如果少了德社这一重要外援,他们的结局不会和历史上有多大差别。
然而有句话说得好,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共和政府的政客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这些西班牙人依旧在乐此不疲地斗着,乃至又要换总统了。
在临开拔的当天,克雷蒂安又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英法两国的外交施压让西班牙人对國际旅的态度愈发摇摆不定了,有传言称一些人正在考虑遣散國际旅。
在一众军官窃窃私语的时候,周长风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当他们开始屈服于英国和法国的外交政策时,败亡的倒计时就开始了。”
法国人肯定不答应自己的西边出现一个另类的、被德国人所影响的西班牙,而英国人亦是如此。
观望了这么久,恐怕两国已经暗中选定了国民军那一方,甚至可能都交换了外交备忘录——在何种情况下,英法将会承认国民军的政权。
但國际旅的战士们并不清楚这一点,他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人正摩拳擦掌地准备与他们心目中无比邪恶的对手厮杀到底。
开往洛斯-纳瓦尔莫拉莱斯的火车哐当哐当地行驶了近二十个小时,两列挂载了大几十节车皮的火车先后卸下了五〇旅的两千余人和所有装备。
这儿距离前线不过四十几公里,距离敌军如此之近对于一些人来说是一桩能让他们兴奋不已的事,尤其是那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都已经在盘算着之后比谁杀死的敌人更多了。
而那些四十多岁、曾经参加过欧战的老兵们就显得平静多了,他们深知战场的可怕,任何一颗飞来的子弹都有可能夺去生命。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或许比懵懂无知的年轻人更加勇敢无畏。
“城区这里不适合停留,去西郊扎营,所有已知情报都及时报告。”
“是。”
塔拉韦拉-德拉雷纳这座城市依河而建,城区大部分都处在河流北岸。
这是伊比利亚半岛上最大的河流——特茹河,它自东向西流淌,最后在葡萄牙里斯本流入大西洋。
根据已知情报,还在整补中的国民军第九十六步兵旅的大部驻防在城区,在北岸;一个营驻防在东南郊的丘陵上,在南岸。
而意军第38步兵师的那个团级单位则在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