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杖八十,拘役五年,即充军而非坐牢。同时继续细分,如果是在前线作战中临阵脱逃,杖一百,拘役八年。如果造成己方失利、后果严重,则可判处极刑。
估计审判者都很无语——其他人潜逃是因为怕死怕苦,这谎报生病潜逃去其它战场的,还真是稀奇事一件。
按明文律法来看,基本就是按第二等来判刑,挨几十棍子,然后体验几年免费住宿。
到时候就看大战有没有开始了,一旦开战,随着大规模扩军开始,自己照样还是会被调去一线单位任职的。
再不济,也就是先被调去干一段时间的闲职,等战争期间扩上几百个师、亦或是前线死了一篓子团长、旅长以后,形形色色的有经验的合格军官就都要被扔去一线了。
什么刑徒充军、戴罪立功、带镣上衙的事例在历史上都屡见不鲜了。
至于政治上的性质問题,那倒是次要的,大明对这方面的管理一言难尽,要求军官不能加入任何黨派,以前是什么黨派都没人管,退出即可。
但这其实就算是放任自流了,朝野之间各种思潮本就是在群魔乱舞,左中右无所不有,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这边的情况你们应该还不清楚,很快就要迎来一场大战了,我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周长风耸了耸肩。
“可可”
一人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话,另一人便打断了他的话,认真道:“外界何时有人觉察不得而知,兴许几日后、也可能几个月都无人发现。周长官伱要掂量好啊,若是事发,恐怕要下狱的。”
“这场战役结束以后我就走。”周长风一脸嫌弃地说:“西班牙这鬼地方看着我也窝火,算是无药可救了。”
你这话有点自相矛盾吧?
“那为何不及早走?”那人颇为无语,踌躇道道:“您搁这惹得一身骚啊,及时止损才是硬理啊。”
“我当然可以独自开溜。”周长风叹了口气,伸出食指环绕着周围指了一圈,苦笑道:“这儿有一帮子志存高远的家伙,但是他们尚未意识到佛郎机官府烂泥扶不上墙。”
“这同您要留下有何相干?”
“很简单,把这一仗混到结束,我们就该撤离这个破地方了。能少死一些是一些吧,换其他人来指挥我不放心,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听他如此解释,两人虽然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咽下去了。
哎,有个性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