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发88㎜pzgr曳光弹以每秒八百多米的速度飞出了炮口,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明显的白光。
两秒之后,炮弹精准击中了其中一辆t-35,50㎜的装甲被轻而易举地洞穿,钻入内部轰然爆炸的炮弹在杀死内部乘员的同时诱爆了里边堆积的弹药。
那辆t-35好似点着了的烟花,向四周喷吐着火焰,炮塔被掀飞到了几米开外
“情况很好,夏,俄国人和西班牙人已经收缩了防线,看上去有好几个单位都被分割开了,现在轮到他们挨揍了!”
五〇旅的指挥部中,布雷克打电话汇报了现在观察到的态势变化。
现在,攻守之势异形了。
又看了一眼地图,周长风感觉自己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他长舒了一口气,悠悠道:“结束了。”
说着,他转身走向了后方通道,但是刚走两步就觉着眼前一黑,瘫倒在了地上。
听觉迅速消失,万籁俱寂,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匆忙赶来的军医顾不得浑身上下的斑斑血迹,检查之后,一边取下听诊器一边笑道:“他睡着了,不要打搅。”
与刻板印象不同的是,指挥大部队作战同样也是一件非常累的事,远不是运筹帷幄、对着地图指点几句那么容易,可以说是兼具重体力和重脑力的活动。
最近四天三夜,周长风加起来不过休息了十二个小时,其中还打多是几十分钟的碎片化时间,睡眠质量可想而知。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深沉,无梦,等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哐当哐当”行驶着的火车上了。
共和军第十四师的一个营和第十一國际旅接替了五〇旅的阵地;西边的俄军第三师和国民军的两个旅已经被彻底分割包围了;东边的意军第二十六师见状不妙,果断撤回了特茹河北岸。
不出意料的话,西边这两万多人已经是盘中餐了,这场反击战的胜利近在咫尺。
周长风望着车窗外走神了许久,最后轻声叹道:“这恐怕是一场走向失败的胜利。”
翌日下午,五〇旅回到了國际旅的编成地——阿尔巴赛特。
出发时二千六百余人,现在连带轻重伤员都不足二千人了,超过25%的阵亡比例可谓高得夸张。
全旅的建制已经不复存在,理论上已经没有整补的必要了,就地解散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