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要紧不?”有些紧张的夏筱诗问道。
“无碍的,这小子又没得罪过谁,无人会落井下石的,恰恰相反,少不了有人去帮衬,你安心便是。”
“嗯。”
“还有啊,往后你二人成家,这些事情伱也得上心。”夏炳缓缓说道:“心态要及时转变,为人妻可不只是变了称谓啊,别以为就是去享乐的,要把内事操持得井井有条,否则这日子就会是一地鸡毛。”
实际上夏筱诗的忧虑是完全没必要的,要是她现在知道周长风在栖霞山监狱的生活的话,势必要大跌眼镜。
相较之下,反倒是典狱长袁槐倍感无奈和为难。
首先是朱泠婧当天专门派人过来向周长风传话——功过不可不分明,你行事太冒昧了,自说自话成何体统?长长记性。
接下来几天,一大帮子将领有的托人问话、有人亲自登门前来探视,且不论其他人,光是禁卫混三旅的黄泰泽、卫戍指挥使司的庞令启、东洋舰队的杨桢和许瞻洺这几位就已经让栖霞监狱上下一个头两个大了!
因而周长风在这儿好吃好喝,比如他想要的一家报纸并非监狱标配,所以还袁槐还派人一大早上就专程去市区买回来。
这一天,沈瑜的到来更加让栖霞监狱上下不敢怠慢。
“实在是无话可说,老弟你哎!”
“没事,就当是半年小长假,还没人打搅,多清闲。”
看样子他不是为公事而来,只是以个人身份前来探视的,所以周长风就随意的打了个哈哈。
面露无奈地沈瑜掏出了一包未开封的香烟,拋过去之后问道:“你当时可还有见过其它情报?”
“我说了啊,那些都是十几、二十年前的旧东西了,没用。”
“嗯。你搞到的那个伪装、隐蔽指导条令是最有价值的,情报处至今没找齐全,其它的倒是多少有一些。”
沈瑜带来的一大好消息是关于特种作战单位的。
以往执行突袭任务的人员队伍皆缺乏专业性,行动水准也参差不一,胜少败多,而去年对巴达维亚的叛贼的突袭锄奸虽然也是临时赶鸭子上架,但其组织、计划、实施却可圈可点。
这让朝廷大员们意识到了组建专门用途的行动单位的必要性,此前虽然也有这种建议,但一直没有推动力,因而拖沓至今。
“例如说河北都督府有个家伙对此非常上心,屡次三番上书、四处游说,但是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