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者在考验期内可以重获原级别的预备军衔,考验期结束则回归正式。
不过很显然周长风现在不满足假释的条件,等这段时间过后还得继续回监狱呆些日子,暂时假释看似脱裤子放屁,然而却能合理合法的在这段时间立拥有军衔。
“好,我同意。”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还管什么?能去就不错了,而且还重新有了预备中校的军衔,求之不得啊。
他俩在这儿多待了一会,稍后,兵部海军处的电话打了过来,宣布临时假释。
“哎等等,预备军衔也分兵种的啊,我现在还是沿用原来的?”周长风追问道。
电话那头嘈杂了一下,接着换了个人,许瞻洺的声音从中传了出来,“不,换宪兵。你小子不是好事吗?这回许你干正事。切记,不准张扬,但也不能低调,这算是代表了海军,清楚否?”
这一刻的周长风感慨万分,站直身子严肃道:“您放心,职保证恪尽职守!”
在近乎等于军事管制的灾区,一个宪兵中校的权力之大是难以想象的,而且现在甚至不会因为多了“预备”二字而大打折扣。
中國自古以来都是差遣大于本职,有明一朝更甚,七品的巡按御史能让四品的知府胆战心惊,只因其临时有额外权力加身。
尴尬的罗符干笑着说:“周兄,你你可别埋怨我啊,我也两难。”
周长风翻了个白眼,随即伸出双手让边上的巡警用钥匙解开了手铐,然后捋了捋衣装,随口道:“那不行,我这人特记仇,以后你就老老实实去陆战队哈好,现在赶紧走。”
二人径直去了车站,乘车去了郊区的军营。
陆军第三攻城炮旅的旅部就设在兖州府,当他俩到达时,这儿已经进入了战备状态,不过只是最低的丁级。
来这儿主要是想搭个顺风车,但是值守的副官却告知他们并未接到参与救援灾区的命令,现在无权自作主张,而且旅长前些天因为生病正在疗养。
“济南、大名、开封的三十五、三十一、四〇师倒是已经得令,不过咱们还只是让待命。”
“我知道了,但是我跟你们借辆车应该可以吧?我现在奉命直接协调海军方面的行动。”
身着的常服上连领章和肩章都没有的周长风说的话很没说服力,旅部的军官们都将信将疑。
他们也不听罗符的作证,而是直接向兵部发报,经过确认才终于相信这俩人说的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