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与西服的搭配也不是找不到。
周长风许久之前就曾征询过夏筱诗的意见,后者钟情于古制的凤冠霞帔,而非当下比较流行的现代形制的版本。
这方面肯定是按她的想法来,至于自己
低调些就选平平无奇的官袍、高调些就选威武隆重的礼服。
周长风本人倒是不好面子,在他看来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在满足虚荣心,属于是感动自己,后世他参加婚礼的经验就是实际上大部分宾客纯粹是去吃席的。
新娘美不美、新郎帅不帅都比不了面前的餐食好不好吃,压根无人在意新婚夫妇化妆化得多认真、穿搭多么讲究。
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人生大事,引人闲言碎语总归不太好,同时也要顾及夏筱诗的感受,所以婚礼的排场自然还是得大些。
在元旦之前,他就已经拟订好了迎亲的安排,并且在征询了许瞻洺、杨桢等前辈的意见。
许瞻洺的一句话直接点醒了他——你小子,这可是三十年来首次在谘政院礼堂举行婚礼,其余的流程肯定也得与之看齐。
否则,岂不是颇为虎头蛇尾?
觉得言之有理的周长风于是把迎亲的安排大改了一遍,然后向卫戍指挥使司提交了申请。
高调就高调吧,反正时至今日他也算是小有名气了,有什么好拘谨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那一天越近,时间好像因此变慢了。
周长风请了个五日的假期,不过鉴于之后就是春节,实际上相当于把春节假期提前了五天。
距除夕不过两天的一月二十八日就是这对新人的正式成婚的日子。
昨晚由于忐忑而辗转难眠,周长风直至子夜才得以入睡,可今天一大早就被周柔嘉的呼喊声给吵醒了。
“女方家来人了,快起来!”
猝然醒来的周长风只觉得脑袋又晕又痛,竭力瞟了一眼枕边的手表,发现此刻不过凌晨五点半。
大冬天的,天色都还是乌漆麻黑的,来这么早?
南方的冬日不见得比北方暖和,夸张些说,从温暖的被窝中钻出来直面寒冷所需的勇气恐怕不比冒着炮火离开掩蔽部来的少。
仰面朝天的周长风深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一鼓作气坐了起来,接着迅速穿衣。
“欢迎欢迎,这边请,先用茶。”
“婚房在哪啊?”
女方家派人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