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是黑市中某个收购灵兽位置商人所派出的。
一切线索，似乎闭环了。
“你怎么看？”李长安没有下定论，反而问道。
张维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嘿。”
李长安忍不住轻笑了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忽然问道：
“郑春月呢？”
张维和摇摇头。
“按照你的意思，我们全方位监视了郑春月，她这一天连出门都没有，更不可能传递什么信息出去。”
不是郑春月？
李长安只是微微额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经过这几天的接触，张维和对李长安的感官好了不知道多少。
他原本以为李长安就是上头派来走个过场，镀个金的。
虽说他实力很强，可实力并不代表能力，特别是在办案这方面。
但从这几次事情的安排，让张维和对李长安有了新的认知。
李长安的安排或许不是很完美，也因为经验不足有这哪的问题，但他确实是有能力的，也有自己清晰的思路，能一层层地剖析并深入寻找问题根源。
李长安抓过张维和的手，看了眼他手表上的时间。
耸耸肩道：
“那就走最后一步。”
“什么？”
李长安一边轻轻抚摸着小幻的后背，一边缓缓眯起眼睛，咧开嘴角。
“掀桌子！”
既然对方那么沉得住气，还划下条条框框让他们顺着走，那李长安也不惯着他。
直接掀棋盘。
他李长安不想下了，大家就都别下！
张维和表情第一次变得有些错愕、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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