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坐起来自在多了。”南宫曦上扣好安全带,朝牧白会心一笑。
“嗯。”牧白点头,脚下一压,车蹭一下窜了出去。
牧白开车很猛。
遇见急弯道也不刹车,每次遇到这种弯道,车几乎是飘着移出去的。
南宫曦上背后紧贴住座椅后背,挺直腰杆,手不由自主扣紧上方的车顶前扶手。
牧白余光看见南宫曦上扣紧扶手的手,脚下一松,车立即缓了下来。
“怎么,坐不惯快车?”牧白问。
“......”不是坐不惯快车,是坐不惯在急弯道漂移的快车,南宫曦上滚了滚喉节,吐出两个字,“还好。”
说完赶紧闭上嘴,他担心自己再多说一个字,会吐。
他在航空模拟舱内漂浮快速旋转都没牧白开车来得刺激。
人,果然不可貌相。
斯斯文文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如此狂野烈性的心,也着实不容易。
南宫曦上知道,牧白是想通过这种感观刺激的极速来渲泄自己堆积如山的苦闷和压力。
车正常速度行驶了一段路,在一座环境幽静的郊外两层小楼停了下来。
“不是去看电影吗?”南宫曦上问。
这里看起来不像电影院,倒像国内远离喧嚣的农庄。
“跟老朋友吃个饭,他是华国人,做菜可地道了。”牧白下车前还知道换上自己之前那件斯斯文文的白底蓝竖纹的衬衫。
发现南宫曦上盯着他看,他笑着解释:“老头老古板,见不得胡里花哨的玩意。”
南宫曦上点点头,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花衬衫。
“你也换。”牧白将袋子扔给他。
南宫曦上打开袋子,里边躺着他早上穿来的白衬衫。
衣服一换,人一下子又正经起来了。
牧白下车的时候不太老实,直接跳下去的,像欢脱的小兔子,挺可爱的。
南宫曦上目光柔柔软软落在牧白那抹清秀笔直的背影上,如果他能跟自己回华国,自己有足够的能力护他周全。
“斐老头,死了没有?”牧白大大咧咧晃进去,朝着大门喊。
“......”南宫曦上家教很好,不到迫不得已,绝不口吐芬芳。
从里边起立出来一位花白络腮胡的老头。
听见牧白的声音,不消两秒钟便出现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