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洗,时间不早,洗了自己上床睡觉。
程之兖坐在地毯上,只拿双眼睛觑着他:你支开我想干什么啊?
程越生被这小混蛋气笑,故作严肃地警告他:少废话,赶紧的。
小家伙知道他爸不好说话,便缠着顾迎清软磨硬泡。
栽在妈妈怀里撒个娇,说两句妈妈我好爱你、我离不开你,顾迎清就招架不住,翻找出儿子的睡衣,小家伙得意得恨不得凌空来套醉拳。
程越生跟在后面,不爽已经写在脸上,进了卧室直接去衣帽间。
顾迎清摸去找他。
浴室里传来嘶吼版: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
程越生解开西裤,拽出衬衣衣摆,一副没话说的样子,盯着她示意,像在说:你听,你听听。
难不成天天这样?早上没完的事怎么说?
顾迎清笑着上前,手指点了点他练得很好的中缝,是你让我来住一起的,要是像从前那样,你还可以单独来找我
从前从前,没那么多从前。程越生驳回她的设想,衣衫不整地低下头去吻她,手指穿过她的发根,使掌心可牢牢地托着她后脑。
经过一天,他身上的气味变得复杂。
须后水到现在只剩尾调,木质的清冽感早已无踪,变得温润厚重。
衣衫长时间被体温包裹,和他的体味融合,带着他独有的直击她心口的干净性感。
唇舌纠缠,待到顾迎清呼吸紊乱,被他的气息刺激得悸动不已,动情地环住他脖颈,细声说:你待会儿把兖兖抱回他的房间
顾迎清觉得生活确实有些不同了。
当三口之家成为日常,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随地,可以把一切事情先抛到脑后,先做完这一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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