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匆匆跟人道别。
队伍午后出发返回省会,顾迎清身上没有一处不酸痛,腰腿尤甚,强撑着逛了一上午,人虚得不行,上车就昏睡。
回到酒店她立马洗头洗澡,换了身清爽衣服,距离晚餐也没多久了。
她跟宋就文约好一起寄快递。
东西多,他来她房间门口等着,一起把东西搬下去,在酒店大厅一角等快递员。
要到饭点,大厅里人来人往,顾迎清回来时看见门口的指向牌,得知今日有省级大型会议,以及政|府新闻发布会,遍处可见着正装的男女要员进进出出。
快递员打包时,宋就文说起一件事:办慈善画展的那位师兄跟我说,有人对你的画感兴趣,因你只有一幅画参展,还已经卖出去了,所以想问你能不能再出一幅画?不行也没关系,师兄跟一位策展人合作准备一场主题画展,到时候想要邀你参展,届时你卖出去的画收入就归你自己了。
顾迎清听完,没有立刻表态。
上次她的画卖出一百万的事情,让顾迎清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不知怎么的,她想到了圈内利用艺术品买卖倒腾钱的交易。
可这种打着慈善名头的画展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吧?而且听宋就文说起的那位师兄,如今也是有点名头的艺术家。
我想想吧。顾迎清敷衍了一句,又好奇问宋就文,对了,你跟那位师兄怎么联系上的来着的?
他找的我,其实我跟他也许久不联系了,应该是他为了这次画展,把好友列表的里的校友,圈内好友找了个遍。宋就文抱着手好笑,人家邀请了我,我也不好意思什么都不表示,那天我让我朋友帮我买了一幅画。
顾迎清随意问了一口:多少钱买的?
两万块。
顾迎清松了一口气,或许真是她想多了。
宋就文觉得她表情很是耐人寻味,打趣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跟你的一百万比起来比较少?宋师兄是工薪阶层,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做做人情可以,再多就有点负担不起了。
他说着假装抹汗。
顾迎清被他逗笑,忙撇清说:我可没这个意思。
宋就文没再提让她出画和下次参展的事,转而说起今天能跟她们德信的领导蹭贵宾楼的省宴。
酒店分为南楼和东楼,南楼是贵宾楼,顾名思义,专门接待贵宾和举办重要会议的地方。
酒店内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