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胸膛臂弯与门板之中,为什么生气?谁欺负你了?
他高她不少,压低了头颅,粗重压抑的嗓音在她耳后响起,灼热的鼻息拂过耳畔,仿佛他的嘴唇擦过她耳根。
顾迎清触电一般,惊得尾椎发麻。
别动我她被压着,呼吸困难,有种窒闷的感觉,生理上心理上皆是。
程越生恍若未闻,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说:火气大的时候需要泄泄火。
说完握住她的腰将人抡了一圈,使她面对自己。
顾迎清被他的一句又一句,砸得她天旋地转,一个视线调转,他已在她面前。
程越生膝盖抵着她的腿,按着她的腰压向自己,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亲上去。
顾迎清没忘记这是什么地方,外面都有谁,满脑子都是紧张和害怕,哪还有功夫想其他的事。
她伸手推他胸膛,扭着腰肢往后退,却换来他将手臂收得更紧。
两具身体密不可分,像是灵魂都要嵌在一起。
他吻的力度依旧大得令人心悸,恨不得掌控她的一切,却少了开疆辟土的气势,一下一下,又重又慢
。
拇指压着她的皮肤,碾过唇舌。
顾迎清像被海浪的力道拍得浮浮沉沉,一手攀住他的肩,一手抱着他的臂,好像这样才够稳当,才不会浪头掀翻。
鼻尖是交融的呼吸,她依旧分辨出他身上健康好闻而又充满攻击性的男性气息,跟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
腰后大掌做轻抚动作,她松懈下来,他吻人的力道也跟着变得温柔。
温柔?
顾迎清因为想到这个词而心神一颤。
唇上的力道松开,额头鼻尖却还抵着,顾迎清喘着气,耳边分不清是自己还是他的呼吸声,但那咚咚的心跳声肯定是她自己的。
回过神来,顾迎清又推了他一把,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瞪了他一眼。
她瞪人的力道永远不够足,看起来像嗔怪,尤其这种时候,双眼含水,情潮未褪。
他垂眸盯着她,嗓音低哑,故意说:瞪人干什么?我欺负你了?
顾迎清没力气,接个吻人都累得不行,像刚做完有氧运动,呼吸凌乱脑子放空,低声骂了句:有病。
程越生动了动喉咙,替她理了理被他弄乱的长发,许安融还有其他条件?
顾迎清愣了愣,目光随便看向一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