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买了些自己平常喜欢的食材,便往出口处的收银台走。
排着队,前面那人结完账离开,程越生还堵在前面。
看清他是在货架前挑套,顾迎清脑子里嗡地一声,异于正常体温的热度从脸蔓延到耳根,如果有热成像系统,说不定能检测出她头顶在冒烟。
她觉得那短短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十分难熬,他总有本事让她陷入窘迫。
回家之后,顾迎清问他肉想怎么弄。
他不远不近地站在一旁看她分类食材,你看着办。
顾迎清停下动作,问他:你不会做?
程越生撩了下眼皮,不紧不慢来了句:我会点菜。
顾迎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到底怎么做到如此理直气壮,又理所应当的啊?
她拆出几根芦笋,气不平说:你以后吃完再过来。
这么晚了,她本来可以随便吃点就可以的,结果又是去超市,又是腌肉做牛排。
腌制的时候,顾迎清煮了白灼虾,公主闻到味道,激动地跳上厨台守着。
顾迎清捞出两只,剥了拿在手里喂给公主吃。
吃饭时,那张不大的餐桌上多了人高马大的男人,这种不属于她日常生活的元素,让顾迎清感到被无形的压力笼罩。
又也许是因为,看他现在这般气定神闲地吃着东西,不确定他接下来要干嘛,有种等待的焦灼。
套都买了,他总不会来吃顿饭就走。
她早就看透了他。
吃过饭,顾迎清简单收拾了厨台,把碗放进洗碗机,程越生站在阳台,手里夹着烟打电话。
顾迎清拿了换洗衣物到浴室洗澡。
洗完刚出浴室,他后脚就跟了过来,一进卧室门,顾迎清才听见他反手关门的声音,下一刻就被人从后面拢抱住,大掌裹住她半个腰身。
顾迎清突然有种终于来了的轻松。
灼热的体温和气息,伴随着吻落遍全身。
他今晚格外沉默专注。
顾迎清躺床上被人握住脚腕,蜷缩着脚趾踩着他胸肌的时候,一边心中感叹他今天下午那拳没白练,又一边不解他为何精力如此旺盛。
*
顾迎清下午睡了挺久,人不困,但他弄太久,她被搞得周身疲倦,背靠在他胸膛里,身上盖着薄被昏昏欲睡。
过了会儿,程越生依旧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