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问语气愈发轻柔:姑父说他问过了,说你没有女朋友。
问的谁?
楼问微微一怔,说:不知道,不过这个不重要了吧,如果她已经是前女
话音未落,程越生电话响起来。
楼问不知缘由,只见他接完电话后,表情淡下来,别眼瞧着风景,无心谈话。
前座的谭令忽闻后座沉默,饶有深意地转头看来一眼。
晚上吃饭,楼问也自然而然地往程越生身边坐,坐下前还试探性地看了看他。
这一次他既无言语,甚至也没个对视。
席间推杯换盏,程越生有酒不拒。
楼问中途柔声劝说:生哥,还是少喝点吧。
因为想到他之前受了伤的事,听说挺严重的,也才痊愈不久。
还说,他是因为沈纾纭负伤
程越生抬腕往嘴里送酒,微醺的余光里一抹淡粉身影,说话声音清甜,你越是看她,她越甜越柔。
有的人就不那样。
他看她,她不好意思时会抿住嘴,斗气时会
倔强地看回来,存心勾人时会避开视线故作柔媚。
程越生转头,看清那抹粉色身影的主人,一张漂亮但无味的脸。
你不会喝酒?程越生没头没尾来一句。
楼问说:会,但我不喜欢喝。
程越生短促轻笑,盯着跟前杯盏不知所想。
有的人不喜欢喝酒,就没人敢劝,有的人没见识过饭局上男人玩女人的手段,逼急了会一口闷掉白酒。
程越生兴致缺缺喝完全程。
局散时他站起来,他行动自如,身边却伸来一只洁白的手想要搀他。
程越生不动声色抬臂绕开,叫上谭令快步往外。
上了车,方觉酒劲上头,太阳穴绷紧了突突跳。
他靠进车座里,一手按住额两侧,一手去解衬衫纽扣。
谭令见他醉样,也微熏着调侃:你今天不该带我来,你故意找醉呢,压根儿不需要人挡酒。
程越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只用力阖眼,扣紧下颌,在忍酒劲上头的难受。
他久不言语,谭令几乎以为他睡着。
直到车子行至一路口,后座那人带着酒意开口:去秋楠路。
谭令霎时酒醒。
司机熟悉各种程越生常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