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人了”
咳咳,思来想去,还是让尚钶当冤大头吧。
“然后呢?”吴钩急切问道,眼角泛红。
“阿娘觉得,徐郎配不上我。她不知同徐伯母说了什么,徐郎一家连夜搬走”乔钿华扮演出苦笑模样。
咳咳,这凄美的爱情故事,胡诌得她乔钿华也相信了。
“今日,你与他相遇在长安,喜忧参半。你知道,你如今是举子,再也不能喜欢他。”赫连铮不知何时,去而复返。
“爷,小娘子太可怜了。”吴钩哽咽道。
“乔钿华,家道殷实,父亲是铜匠,母亲卖酒。那位徐郎,应当是驾部主事之子。你们两个门当户对,倘若你阿娘知道你的心意,必定欢喜。”赫连铮居高临下地凝望乔钿华,笑意清浅,透着嘲弄味道。
“北海王殿下,我是苏锦华。”乔钿华闷闷地道。
“小娘子,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乔钿华还是苏锦华?”赫连铮伸出冰凉指尖,捏着乔钿华的下巴,逼迫乔钿华抬起双眸。
“回北海王殿下,我是乔钿华。”乔钿华弱弱地道。
吴钩听后,指着乔钿华,又是惊讶又是气愤。
“北海王殿下,服侍您,是我的福分。”乔钿华跪在草地上,老实磕头,再抬起双眸,模样乖巧。
“阿钩,越是乖巧可人的小娘子,越是谎言连篇。”赫连铮打趣道,尔后咂摸出乔钿华的意思,变了脸色,似笑非笑:“你与徐尚钶不太熟?”
语罢,乔钿华点头如捣蒜,眸光坚定。
“哦,那本王偏要伤害徐尚钶,除非你日躺在床榻上,不必穿衣裳。”赫连铮冷笑道。
语罢,乔钿华握紧拳头,安静地答了一声好。
“乔钿华,等着。”赫连铮拂袖而去,眸光阴沉。
于是,吴钩领着乔钿华,去了海棠汤。
“乔娘子,我相信你。若不是为了维护徐郎君,又怎么会愿意被爷威胁。所以,你快离开这里,去找徐郎君。”吴钩压低了嗓音。
乔钿华听后,迷惑得很,内心却雀跃一下。
“郎君,我不想连累你。”乔钿华揉红了眼眶,嗓音娇软。
“乔娘子,你放心,爷说的那些混账话不过是吓唬你罢了。爷虽然执掌诏狱,但是从来不会伤害无辜人。”吴钩指了指远处的朱墙。
吴钩最近胡乱窜动,发现朱墙破损了一个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