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钿华听后,连忙弹跳起来,拦住吴钩的去路。
“殿下,不劳烦您费心思,尚钶刚做了左监门卫门候员,看守延平门,挺好的。”乔钿华笑道,眉目娇美,嗓音脆嫩。
语罢,乔钿华唯恐赫连铮发话,伸出小肉手,堵住赫连铮的嘴巴,然后示意薛钰劈晕徐尚钶带走。
哎,为什么北海王是当初那个紫衣少年,换个人多好。
乔钿华顶着赫连铮充满玩味的目光,坐下来吃淡糟香螺片,咬得嘎吱脆,耳根子薄红。
偏偏,乔钿华吃得打饱嗝了,赫连铮依然站立。
“殿下,您寻我何事?”乔钿华赔笑道。
“潇洒美少年,举觞望青天,玉树临风前。”赫连铮似笑非笑。
“殿下,感觉您谦虚了。昔日繁华子,安陵与龙阳。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流盻发姿媚,言笑吐芬芳。江山如此妖娆,幸亏有北海王。”乔钿华笑盈盈,献上蜜酿梭子蟹。
赫连铮原本想说,他夸赞的是徐尚钶。姑母最是欣赏徐尚钶这类姿容的少年,常常乘坐马车,出入于延平门。但是,乔钿华如此维护徐尚钶,教他心生不满,不愿意提醒乔钿华。
“夫子,您寻我何事?”乔钿华托着下巴,格格娇笑。
“替你画银瓶的小像。”赫连铮勾唇含笑。
乔钿华笑不出来了。北海王这厮是偷听了多少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