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上的手,“这才几个月,别着急,我有些朋友准备了一两年才怀上,都健健康康的。”
阮思娴闭着眼睛,强行把心里那些不安的想法按下去,“会来的吧?”
“嗯。”傅明予再次躺下,下巴抵着她的头闭眼轻声道,“肯定会来的,我连我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都还不知道男女呢你就想好名字了?”
“嗯,男女都能用。”
“什么啊?我看看好不好听。”
“傅广志。”
黑夜里出现了长达三秒的沉默,随后,阮思娴暴起,拿着枕头砸他。
“傅明予你有病啊!!!”
在那晚之后,阮思娴心里的期待重新破土而出。
但她不再让自己时时刻刻处于小心翼翼的状态,该干嘛就干嘛,甚至还在休假期间去海边泡了几天澡。
来年春天,万物复苏,院子里的樱桃树开了花,风一吹,淡粉色的花样飘飘荡荡落下,铺出一地缤纷。
后来花谢了又结了果,傅明予的孩子还是没有来,却不得不面对另一条生命的离开。
豆豆是傅明予二十四岁那年抱回家的,那时它已经是一条成年犬。
这么多年过去,它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阮思娴再去湖光公馆时,也不需要把它关起来了,因为它没有力气再往阮思娴身上扑,整日蜷缩在窝里,盆里的狗粮一天比一天消耗得少。
傅明予自然没办法因为豆豆的情况耽误自己的工作,但他和阮思娴这段时间频频回湖光公馆过夜。
“唉……”看着趴在窝里睡觉的豆豆,阮思娴蹲在它面前,第一次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如果不是我,它本来可以和你住在一起的。”
“你最近怎么回事。”傅明予摸了摸她的下巴,“林黛玉附身了吗?这么多愁善感。”
阮思娴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傅明予,她把头靠在傅明予肩上,低声呢喃,“我知道你难过。”
豆豆走的那天是个艳阳天,傅明予亲自看着兽医给它注射了安乐。
阮思娴在医院里接到傅明予的电话,等她到湖光公馆的时候,豆豆的呼吸已经浅得不能再浅。
傅明予握了握它的爪子,然后摸着它的胸口,感受到了它最后一次心脏的跳动。
直到傅明予收回了手,阮思娴听见他叹了口气。
她从来没有看到傅明予有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