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得刷自己丈夫的卡。
太没意思了这婚结的。
郑幼安慢吞吞地坐起来,盯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发了好一会儿呆。
不行,不能搞成一副豪门弃妇的样子。
生日诶!我生日诶!
再塑料夫妻也得说一句“生日快乐”吧!
搁前两年没结婚的时候还专门叫人送礼物呢,怎么现在有了结婚证反而连句话都没有了?
郑幼安越想越气,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宴安我告诉你,十秒之内给我发消息,不然你没老婆了。
郑幼安拿出手机,盯着屏幕看。
“十、九、八、七、六、九、八、七、九、八、七……”
不知道数了第几遍倒数,郑幼安的手机终于响了一下。
来自银行的账号冻结信息。
“嘶”
郑幼安清晰地听到自己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宴安人都到机场了,秘书才战战兢兢地打电话过来告诉他情况。
很好。
宴安笑了。
他在商务航站楼静静地站着,盯着大玻璃,看着里面的倒影,却一言不发。
跟在身后的人几次想说话,却不敢开口。
“宴总,要不还是给您安排世航的航班?”
秘书小心翼翼地说,“明晚九点起飞,下飞机正好是那边中午。”
“不用了。”
宴安撂了电话。
坐着我的飞机跑了,花着我的钱坐拥美男,还想让我千里迢迢来欧洲找你?
郑幼安我告诉你。
那也不是不行。
两分钟后,傅明予手机里收到一条微信。
宴安:在?借个飞机?
郑幼安的小姐妹们还没走,下午又凑到她的酒店找她,但是人已经不在了。
打电话问她,她也不接。
连她的助理裴青都一个人住在酒店里,并不知道郑幼安的去向。
但大家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她临走的时候还去前台交代了仔细打扫她的房间。
她嫌被子有点粗糙。
其实郑幼安只是一个人出去逛了。
荷兰是诞生了梵高和伦勃朗的地方,首都阿姆斯特丹还有世界上最好的美术馆,所以郑幼安对这个国家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