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进来。
宋徽宗不慌不忙:“朱勔何在?朕记得他就在太湖周边做事。”
李彦说道:“就是朱勔父子借着营建宫室之名,在太湖周边大肆征敛,这才把宜兴百姓给逼反的!”
“召他父子进京。”宋徽宗说。
“是!”李彦躬身退下,脸上一副得逞笑容。
李彦也在培植心腹征敛钱财,而现在地盘就那么大,他跟朱勔父子属于竞争关系。
宋徽宗也已经不耐烦朱勔父子,左思右想之下,等不及这两人来杭州。他把蔡攸叫来说:“你去苏州诱捕朱勔父子,收编他们的私兵,杀了他们以泄民愤,再宣布明年会减免赋税,今年太湖周边的土贡也不再征了。”
“遵旨!”蔡攸领命退下。
离开行在,蔡攸有些精神恍惚。
朱勔父子聚敛钱财无数,还兼并数十万亩土地,而且胆敢蓄养私兵,按理说千刀万剐也活该。
但这些事情,宋徽宗早就清楚,却一直到现在才动手,无非是把朱勔父子当成工具。
敛财的工具,平乱的工具!
蔡攸奉命去收拾局面,难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他自己呢?
这东南小朝廷,也不知能维持到几时,蔡攸觉得能撑过五年就不错了。
到时候自己该何去何从?
蔡攸前往苏州的途中,十几条海船从海门出发,无声无息朝着杭州驶去。
这种海船叫做海舶,宋代常见的近海商船,载重仅120吨,甲板约10米宽。
谁会想到,船上运的全是士兵和粮草?
直到此时,荆湘那边的大明士卒,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帅哪儿去了。各部暂由王渊统一指挥,分兵守在关键城池,再让水师纵横游弋,防备钟相突然带兵反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