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抵挡。
双方刚刚接战,临时招募的一股辰阳楚军,毫无征兆的开始溃逃。他们不仅又累又饿难以持久,而且扛不住战场压力,纷纷朝着县城的方向逃散。
就在这时,楚军主力的右军,也有一股部队崩溃。
那是刚刚换上去的民夫,他们本就士气低落,又发觉主力侧后方在作战。这些民夫不知道什么情况,只知道主力被包抄了,心慌意乱之下只想逃回老家。
楚军的正面、侧面战场,几乎同时出现缺口。
“发令,让巩义带兵撕开敌阵!”白祺终于抓到机会。
巩义是巩休的次子,去年被调去成都做骑将,依靠西南战马训练出六百骑。今年是临时调过来的,上个月才抵达洞庭湖。由于水土不服,仅有五百三十余骑恢复,军营里还躺着许多病号。
这数百骑抓住空档冲过缺口,在干涸的稻田狂飙突进,撵着那支溃逃的敌军而去。
追赶一阵,又回头冲击射箭,配合步兵搅得楚军右军大乱。
楚军这边没有成规模的骑兵,只有一些零星哨骑。阵型完好时不怕骑兵,此刻却是难以抵挡。
不到半刻钟,楚军右军各部接连崩溃。
靠近右军的辰阳楚军,士气也受到影响,出现第二支、第三支溃散部队。
“咚咚咚咚咚!”
白祺亲自擂鼓,下令全军出击。
在震天的喊杀声中,楚军征召的乡兵和民夫争相逃跑,数万溃兵朝着沧浪河方向飞奔。
“王爷,快走!”
亲兵拖着钟全撤离,再不走就别想跑了,因为钟全的中军已被林冲给突破。
钟全仿佛失去了灵魂,面若死灰望着战场,任由亲兵把自己拖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