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还做过第一任军情司郎中,相当于石元公的心腹兼接班人。
因为患病养了几年,严重耽误升迁,但现在依旧做到了兵部右侍郎。
魏应时不仅是石元公的人,而且还跟钱琛私交极好。
潘良贵问道:“段拂怎能跟魏侍郎攀上关系?”
秦桧笑道:“他是米芾的女婿啊。魏应时的祖父,年轻时跟米芾可是至交。”
潘良贵又问:“你确信段拂跟魏侍郎有钱财来往?”
秦桧想了想:“有没有送钱送礼,我还真不是太清楚。但魏应时肯定帮忙递过话,因为段拂外放的时候,捞到一个很肥的差事。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我只帮忙谋个普通官职而已。”
还好,还好,还好!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如果只是因为世交关系,帮忙打一声招呼并无太大罪过。
魏应时虽然只是兵部右侍郎,但牵扯实在太广了。
他不仅是石元公的心腹和接班人,不仅跟钱琛私交甚笃,而且还跟那群勋贵武臣有关系!
魏良臣问道:“段拂外放之后,还跟你有来往?”
秦桧说道:“本来没什么来往了,但他第二次调任,恰巧做了范同的下属。你当然认识范同,我们几个当初同窗同舍。论起交情来,范同当时跟你走得更近吧?他就没有来找你托关系?”
魏良臣大怒:“说案情!”
“你应该回避此案吧?”秦桧笑道,“你和我,还有范同,都是同乡同窗同舍旧友。就连那段拂,也跟你是同乡,你怎么可能不认识?”
众人看向魏良臣。
魏良臣缓缓起身,朝其他官员作揖:“你们继续审,我进宫去请示陛下。”
潘良贵看向秦桧:“继续说。”
秦桧开始供述之后,反而彻底豁出去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他不再害怕和紧张,变得越来越松弛,甚至打起了哈欠:“困得很,脑子迷糊。若不睡一觉,我可能会记错记漏。”
还得审很久呢,秦桧确实该好好休息。
潘良贵说道:“你说的这些,除了魏侍郎之外,此时都在做地方官。且供述两个在京官员出来,你就可以去睡觉了。”
秦桧又打了一个哈欠,彻底摆烂道:“工部那些官员,在我调去户部前入职的,你们可以随便去抓来审问。哈哈,除了黄河系,其余都是我的人。”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