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尚书贬官为知府,一个通政使、一個尚书、两个左侍郎、三个右侍郎继续接受调查。
朱铭又喊:“李含章、钱琛!”
“臣在。”两人双双出列。
朱铭说道:“你们两个,削去三师加官,通通降为少傅。回去好生管束你们的党羽!当然,有些人不用你们管了,三法司自会帮忙处理。”
“遵旨。”
李含章和钱琛回到座位,背心已经被汗湿一大片,他们甚至都不敢否认自己有党羽。
朱铭扫视群臣:“魏应时!”
魏应时出列:“臣在。”
朱铭说道:“削去加官,罚俸三月。今后老老实实在兵部做事,莫要去沾染乱七八糟的世交故旧。米芾的女婿是一个,王禹偁的孙子是一个,钱惟演的侄孙是一个,你们家哪来那么多故旧?要不要朝廷给你魏家故旧全部封官啊?钱惟演那个侄孙,不找同族的钱忱说情,偏偏找到你是何道理?”
“臣有罪!”魏应时额头冒出细汗。
他的罪过并不大,因为他提携的世交故旧,本身就全是拥有官身的。
魏应时也没有收什么重礼,只是仗着自己的影响力,让吏部在不违规的前提下,给那些托请的故交安排个好缺。
从头到尾,他仅帮助三个世交跑官,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管。
但他帮的那三个世交,这次有两个涉案!
朱铭继续说:“令孤许。”
“臣在。”
“孟昭退休了,你补为阁臣。”
“臣必鞠躬尽瘁、为国分忧!”令孤许朗声呼喊。
朱铭再喊:“何粟。”
“臣在。”
“你调任通政院使。”
“遵旨。”
朱铭还在亲自任命官员:
“胡安国,调任吏部尚书。”
“潘良贵,调任户部尚书。你留在刑部继续审案,户部事务暂由左侍郎代理。”
“李纲,调任刑部尚书,参与审理案件。”
“赵逢吉,升任工部尚书。”
“张浚,升任工部左侍郎。”
“李光,升任吏部左侍郎。”
“”
一大堆官员被调动或升职,就连大明第一位知州、早前被牵连贬官的刘师仁,也从广西被调回来担任户部左侍郎。
还有被牵连的前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