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挺大的,可以好几人一起合租。
而且,这里位于内城,属于黄金地段。两进院落的内城宅子,如果按照市价,月租金起码要两百贯以上。
朱铭拱手道:“多谢前辈照顾。”
唐氏说道:“你们若要雇奴仆,这里也有现成的。自去挑几个,剩下的我会转卖掉。都是十年契,三年前买的,约期还剩六年多。”
朱铭和白崇彦、闵子顺商量一通,决定把陈渊请来,每人每月分摊25贯房租。
大家再合买两个女佣,一个买菜煮饭,一个浆洗缝补。
至于日常打扫,他们自带有随从,总不能留着白胜、古三等人吃干饭。
中午,陆家留客用餐。
陆宰还没有纳妾,跟唐氏只一个独生子,也就是陆游的哥哥陆淞。
陆淞今年七岁,已颇懂礼节,作揖道:“淞拜见”
呃,不好论辈分。
由于陆提学的关系,朱铭视陆宰为长辈。
但陆宰今年才二十七岁,跟白崇彦年龄差不多,而闵子顺已经三十几岁了。
朱铭和白崇彦、闵子顺,又是平辈相称。
这怎么也理不顺啊。
陆宰说:“称呼先生吧。”
陆淞重新作揖道:“淞拜见各位先生。”
众人就坐,唐氏亲自斟酒。
喝下几杯,唐氏就问他们的婚姻情况,得知朱铭还没有娶妻,便说道:“可惜奴要随夫出京了,否则必为成功物色一贤妻。”
朱铭推辞道:“在下年幼,暂时不急。”
陆宰说道:“成功不急,有人急得很。若非闻喜宴触怒官家,恐怕已经有人来提亲了。”
朱铭等人去看房子,薛道光却奉诏进宫。
几个太监和侍卫,将薛道光团团围住,一路护送入城,生怕这道士跑了似的。
刚被贬为达州知州的朱肱,乘坐马车出城赴任,心头那是无比欢喜。
他掀起车帘,正好看到薛道光进城,同情叹息道:“又是一个被强行征辟的,可怜啊可怜!”
然后,这位老先生就来到码头,欢呼雀跃着登船逃离东京。
朱肱二十七年前就中了进士,因针砭时弊,被曾布罢官。从此潜心研究医学,竟然修订注解伤寒杂病论,改名为足足二十卷的南阳活人书。
这本书,成为医生们的宝典。而朱肱,也因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