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俺还在看大门,哪有今日风光?更何况,天下民乱四起,就这金州也盗贼频发。当官的还在征税敛财,指不定哪天就有人造反。横竖是造反,朱太守造反咱们还没事。别个造反,杀进城来,你我都要被割脑袋。”
他们两个,都是州衙的高级吏员,并不直接参与征税。
捞钱肯定也要捞,但主要赚孝敬银子,或者帮人办事拿好处费。
他们其实挺讨厌横征暴敛的,因为不利于长久捞钱,指不定哪天就激起民乱。
郭文仲也想过,设计诱杀朱国祥。
但朱国祥已经很久没来金州,即便能把朱国祥杀了,朱铭起兵攻来怎办?到时候,参与之人必死无疑!
郭文仲心存侥幸道:“或许这些都是揣测,铁帽村只在操练村勇而已。”
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白家二郎。
张广道练兵抽调太多村民,虽然早已改为五日一练,但白崇武身为西乡县押司,还是隐隐听到一些“谣言”。
白崇武不敢置信,选择假装不知情,期望朱国祥只是练兵防备匪寇。
都在当缩头乌龟,尽量往后拖,尽量往好处想。
就如钟相在武陵县传教十多年,刚开始几年还算小心翼翼,渐渐就懒得再遮掩。
而武陵县的官吏,全都装聋作哑,盼着钟相只为敛财,并不一定会聚众造反——他们若敢捅破窗户,就逼得钟相不反也得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