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伙同女婿谋反!”
张根连忙辩解:“与我无关,是那贼子自作主张!”
通判何正卿质问:“为何我等都被绑缚,伱却大摇大摆走在街头?”
“我我”张根感觉裤裆里掉进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握拳顿足道,“我被那贼子害惨了!”
刘师仁微笑道:“诸位请吧。”
两三百号人,出得城门前往码头。
老百姓发现没出大乱子,有些人居然麻着胆子上街,跟随被捆绑的官员一起出城看热闹。
城外厢军已经聚拢,由军官清点人数,仿佛朱铭正在检阅军队。
“军将上前听令!”朱铭喊道。
立即有两人转身朝着朱铭走去。
“金州厢军马军指挥吕濂,见过朱相公!”
“金州厢军步军指挥杨安世,见过朱相公!”
金州厢军,根本没有正规骑兵,只有一些递铺的役兵骑马,吕濂这马军指挥形同光杆司令。
朱铭问道:“平日可领足了粮饷?”
吕濂被逗笑了:“相公莫要消遣俺们,天底下哪个丘八能领足粮饷?”
朱铭说道:“我历来带兵,都要给足粮饷。还没考上进士,我在西乡县剿贼,麾下弓手个个足饷。胥吏想要克扣,我就带着弓手,去县衙把贴司挨个打一顿!我去黎州汉源县,练兵征讨蛮夷,那里的厢军和乡兵也个个足饷!”
眼前这些厢军,从上到下都听得羡慕不已,只恨朱相公怎没做他们的长官?
朱铭又指着江边运送钱粮的船只:“船上有粮又有钱,都是盘剥金州百姓得来的。却让你们吃不饱、穿不好,悉数运到襄阳,再转运到东京给皇帝送去。你们心里高兴不?”
无人回答,但一个个表情愤怒。
“我帮你们拿回粮饷好不好?”朱铭又问。
吕濂、杨安世等军官,渐渐明白啥意思,跟见鬼一样看着朱铭。
朱铭说道:“厢军役兵,去把船上的钱粮搬回岸上!”
吕濂、杨安世面面相觑,这特么是掉脑袋的命令。
朱铭身后近百甲士,齐刷刷踏前几步,两位厢军指挥若敢不从,当场就得被砍成肉酱。
吕濂硬着头皮说:“把钱粮搬回来。”
就在役兵搬运钱粮时,杨志押送着官员而来。
那些官员,有的破口大骂,有的哭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