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种师道快被逼疯了吧?”朱铭用望远镜观察石门北边的栈道。
种师道歇了半个月突然摸黑派人修栈道。
十米外敲得当当作响,石门内的守军立即被惊醒。
虎蹲炮早已填装好弹药,只需用火把点燃即可。
就在炮手用火盆引燃火把时,突然几支巨箭射来,炮手整个右肩都废了,旁边两个义军也被射死。
栈道上有西军在使用神臂弓!
威力更大的床子弩没拉来,那玩意儿需要多人操作。又是摸黑修栈道,又要多人操作床子弩,栈道上根本容不下恁多人。
“轰!”
又一个义军捡起火把,迅速点燃火炮引线。
紧接着,火枪手借着火光填装弹药,对准十米外的栈道发射。
西军死伤数人,剩下的全部逃跑。
种师道得知结果,只能彻底放弃修复栈道。就算他强行下令,估计也没有士卒愿意执行,这已经不是壮着胆子冒险,纯粹就是一个必死的差事。
此时此刻,朱铭站在堰坝上,对身边的张镗说:“你若愿意,跟朝廷和谈的时候,就把伱的父母亲人都接来汉中。”
张镗说:“只接来父母兄弟即可,其余亲属是不愿走的。”
“听闻山东乱得很。”朱铭提醒道。
张镗说:“再乱也要保住祖宅、祠堂和族田,那是张家上百年积攒的产业。”
“确实。”朱铭点头。
朱铭春天时回到汉中,张镗立即就来求见,如今在大将军府担任要职。
张镗和钱琛,朱铭暂时不打算外放,都留在自己身边听用,大将军府的幕官体系也得完善啊。
“见过高承宣!”种师道带领众将迎接。
高尧辅乃高俅次子,官职为承宣使,也即宋徽宗改革前的观察留后。
这是一种虚衔武官,白拿工资,啥都不干。
高俅既然做了西军主帅,自然得带亲信前来,两个儿子都在身边。还有个儿子年龄较小,目前还在东京读书。
高尧辅虽然在东京嚣张跋扈,却也非寻常纨绔,跟高俅一样能书善画,还从小练习过枪棒。他跟众将寒暄之后,迫不及待问道:“种经略为何还不决战?东京那边十天一催,俺爹实在是受不住了。”
种师道也不解释,只说:“高承宣先去看看再说。”
高尧辅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