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年佑,她看着他极具自负的表情,想着他夸张的言辞,还有引起的这场花痴追逐的场景。再想想沉稳、内敛,又冷酷的余霏,有点想调侃一下他。
饶有兴趣的说道:“年佑,想起你的父母,给你起这样的名字,一定是深谋远虑呀。
他们早就预料到你的种种愚蠢之举,会做出一些恶劣的事情。为了能够减轻当事人的气愤,便起了一个‘年幼无知、请多包涵’的名字,好让别人念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原谅你,是不是这样?”
年佑,年幼?!
“哈哈,年幼无知,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没有分量吗?
好,你认为我年幼无知,那我以后就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才华吧!把这个幼小的幼,变成保佑、护佑的佑。”
“好了,开玩笑,你别忽悠我了就行,还护佑我?”
我护佑你还差不多,何巷想着自己的使命不就是护佑他人寿命吗?
如果日后,何巷会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会给家人带来深重的灾难,她一定会后后悔开这句玩笑的。
“啧啧你就是一个老眼昏花的糊涂虫,这就是你选的继承人?你好有眼光啊!她现在被那个年佑哄的团团转,还奉他为知音!真是眼瞎啊!”
吴道之一抓住何巷的不足,就旧话重提,对王羲之老生常谈,说他眼瞎,选错了人,把最后的一点文化圣墟灵力给了她
何巷眼里年佑的嬉皮笑脸,自负自恋,在别人的眼里就是高冷疏远,言少凌冽,只有在何巷这里是个特殊,谁让她对他视若无睹!
想起他的伤还没有好,有那么一瞬,何巷后悔对自己救父恩人的揶揄了。
她又一次翻看了字帖,第一页上的一首诗,就将她的神思拉进了书里,拨开字块串起来的帘子,她来到了山脚下,抬眼就能看到矗立在云端的红香楼。
累,又要爬山!
看到何巷认真地研究字帖,年佑不好打扰了,他的神思用来研究同类男生了。
她的脚一跨进红香楼,就闻到了一股甜甜的花香,让她神思愉悦,非常享受其中。
没有花一朵,哪来的香味?还那么浓郁?
是自己的圣墟境界太低了吗,看不到花?真不知道还看不到什么。
何巷说感觉非常灵敏,她的确看不到许多东西,但她的身上投上了许许多多了目光,都在审视着她。
她还是没有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