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巷蹲下身子:
“该是叫你黑爷,还是东爷呢?
但似乎不重要了,遇上我们,你这个铁塔般又高又壮的男人怎么都爷们不起来了!”
何巷不屑一顾,厌嫌的说:
“你呀你!就是想不受法律的制裁,不想交代你幕后老板,来个自我了断都不行了,你现在,啧啧......就是一只被抽了筋的软骨鱼——跟它一样只能鼓着死鱼眼珠了。”
......
年佑附耳余霏:“看到了吗?这小丫头的话句句像刀子不?刀刀戳进了他的肺管子。”
余霏:“倒让我想起了一句诗‘北风卷地百草折’!
啧啧......不得不说,这小丫头的拳头、舌头都是一等一的厉害,以后......没有铁打的骨头,钢筑的肺腑,离她远点吧!”
这是危言耸听,准备独亲芳泽?
年佑把他的话理解成了“私心太重”。
擒人先擒王,黑铁塔就是这里的“掌门人”,此刻已经瘫软成这样了,其他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都丢下电棒,举手投降了。
何巷看到大事已成,准备收场,转身离去。
“呃呃——”黑铁塔东爷喉咙拉丝般不甘心。
何巷转身问道:
“是不是想知道这里,我怎么会来去自如?其实一句话,就是我不怕死。
还有,是否想知道,你们费尽心血建成的这个地宫,会怎么摧毁它?
我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你:开始,我想将这里炸掉,夷为平地。最后,我改变主意了,这里应该成为一个除掉你们这些恶魔的练兵场,才对得起你们一铁锹一铁锹的挖掘......对,就是——练兵场。
哦,对了,经过我手的锁子,不会再被第二个人打开了。
所以,这里将会被我主宰!”
“霸气!”
“豪气!”
年佑,余霏彼此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样的女人,很让男人生气!”
霸气,豪气,生气,这不是“羡慕嫉妒恨”,是什么?
何巷走过去,伸手过去,准备以一个胜利者的姿势,完成会师。
余霏的手握过之后,她猛得收回了手,故作惊骇地说:
“和你......还是算了,怕被握成粉碎性骨折。”
之后,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