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吧？”
秦渊则是笑着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互相射击！”
“啊？”王艳兵的脸上满是错愕，“可是这也太危险了吧，难道我们无法提前预判，就要被打死吗？”
“笨啊你，不是有空包弹吗，谁训练的时候会用实弹！”何晨光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王艳兵却是有些不服气了，“我当然知道有空包弹，但是这玩意打不死人，又哪来的杀气呢？”
“对啊！”何晨光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然后将视线投向秦渊，想要在他那里获得答案。
秦渊沉声道：“如果是普通战士，自然无法通过空包弹露出杀气，但你们身为特种兵，执行过多次任务，身上的杀气本就极为浓郁，只要在心里把它当做真子弹，也还是可以进行训练的。”
说完这些后，秦渊直接弯腰从装备箱中取出一把突击步枪，里面弹匣装的都是空包弹。
扫视众人一眼，秦渊毫无征兆的抬起枪口，直指着距离他最近的龙小云，后者似乎早就有所准备般，脸色只是稍微发生了变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注意感受周围的杀气。”
秦渊的话音刚落，身上的气质便猛然一变，不然犹如往日般温和，整个人都透露出凌厉的感觉。
而龙小云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极为冰寒的气息将她周身彻底笼罩，就像是被毒蛇盯住一般，血液的流动都变得有些迟滞。
“这就是教官的杀气吗，好浓郁啊。”
片刻之后，秦渊的周身凌厉的气势便消散一空，重新变成正常的模样，同时龙小云周身的冰寒气息也烟消云散，就像是从来都没出现过一般。
“怎么样？”秦渊看着龙小云问道。
“却是能感觉到，而且极为浓郁，仿佛血液都要被冻结一般。”龙小鱼如实回答道。
秦渊点了点头，“这便是虚无缥缈的杀气，每个人身上都会或多或少的存在一些，在战场上，想要清晰的捕捉，需要大量的训练，将感知力提升到最大。”
众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这种东西以前他们也隐隐能察觉到一些，但没有人能将其系统的讲解剖析，所以都有些摸不到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