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愧疚。
“为什么不早说？不早告诉我？”
“你得了什么病？我想知道，现在身体如何，好了吗？”
杨帆关心的问着夏如花。
夏如花足足哭了五分钟，这才逐渐停止抽泣，把头从怀里抬起来。
“我不想说”
她沉默半天，然后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那是一段不能回忆的痛。
“所以你生病，连家里人也不知道？”
杨帆又想到小姨子的话，她姐姐这两年很少回家，也不知道在哪里住。
另外他也没从岳父岳母口中，听说夏如花生病入院的事情。
“嗯，我没敢告诉他们，怕他们担心。”
“所以我去了林江市的医院，住院加调理，花了一年多的时间。”
“偶尔我也回家，怕他们察觉出什么，但只在晚上回去，且化浓妆，生怕父母看出我身体不舒服。”
“也不敢在家里睡，半夜就返回林江市。”
杨帆听到这里，心都要碎了。
自己的妻子，究竟吃了什么苦。
“就没有人陪你吗？照顾你吗？”
杨帆心疼的开口问着。
“哪怕让妹妹夏似玉照顾你，也行啊。”
夏如花摇头：“似玉当时高三，学业最重，怎么能让她陪我？”
“那你一个人，怎么住院？”
杨帆心里有些疼，很难想象夏如花是怎么扛过来的。
“其实”
夏如花咬着嘴唇，有些忐忑不安的看向杨帆，却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出来。
杨帆见她如此，便笑道：“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你老公。”
“那我告诉你，你别生气。”
夏如花紧张的双手攥紧，生怕杨帆又犯了以前的毛病。
“我生病的事，就赵明尧知道。”
“所以”
夏如花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说。
杨帆脸色的笑容凝固了，心里猛的有些不舒服。
“所以是他照顾你？”
杨帆深呼口气，然后沉声开口问。
夏如花用蚊子般的声音，嗯了一声。
这个嗯，很小很弱，几乎听不清。
但看到夏如花涨红的脸，就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