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沉稳平静,身上透出的是虽身经百战,却依旧从容不迫的大将之风。
这种大将的气质,真的不是能随便谁都能装出来的,洛蓝在此时确定,冷钰说他是位德高望重之人,这话一点也假。
她忙欠身,微微行礼,“刘将军,在下水洛蓝有礼了。”
听到这个名字,不知为何,刘将军突然后退几步,继而莫名跌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额头上顿时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身边的侍卫小伍见此,忙上前扶住他,关切的问道:
“将军怎么了?”
洛蓝也有些不解的看了冷钰一眼,冷钰蹙着眉头,关切的问道:
“刘将军,您身体可有不适?我娘子是位郎中,让她为您诊诊脉?”
刘德昌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在用力的回想着什么,另一只手用力的摆了摆,“不用不用,我没事,老毛病了,歇一会就好了。”
见此,洛蓝忙对门口处的阿彩道:
“给刘将军拿杯清水来,不放茶叶的。”
阿彩闻声忙跑去拿水了,一会功夫,一杯清水端上来,刘德昌这才缓了缓心情,慢慢恢复了神色。
洛蓝和冷钰在他的对面落座后,刘德昌眼睛不时的打量着洛蓝,然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钰王妃是哪里人士?”
洛蓝看了冷钰一眼,随后回道:
“乡下来的,怕是那个小村子的名字,刘将军都没听过,不提也罢。”
刘德昌这才叹了口气,缓缓点头,眼神之中的莫名神色一闪即逝。
这时,冷钰才步入正题继续道:
“震南王二十年未进京了,明天中午时便会到达,父皇命我好生安顿他,并且在年宴前不让他进宫,可是这京城的客栈和驿官都住满了各路蕃王随行的家眷,这事可真让我犯了难。”
听着他的话,刘德昌的眼神坚定的闪烁了一下,随后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道:
“恕我直言,据我所知,吴鸿多次不惜路途遥远,亲自前往震南王冷子安处,很明显,震南王若不是松了口,他不会屡次前去,所以,这次,你正好借机拉拢他,不然将来,他会贻害无穷。”
刘德昌的话让冷钰的眉头紧皱着,洛蓝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不过她听得出来,这位震南王应该有意要与吴家人苟和。
于是,她思忖一会,看着冷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