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忤逆皇上,只是儿臣不明白,父皇为何会轻信于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蓝儿送去慎刑司?还有,当初让她进府的人是常贵妃,如今派人查她的人还是常贵妃,如果蓝儿有问题,那常贵妃也难辞其咎,还望父皇明断。”
他的话似乎说到了点上,常贵妃在听到这话时,脸色陡然变得一阵冷清,她慌乱的起身,直接跪倒在皇上面前,忙不迭的说道:
“皇上明鉴,当初臣妾并不了解她的本性,也并不知道她的身世,是臣妾选人不淑,请皇上责罚”
听她这样说,冷钰嘲讽的扯了下嘴角,再次冷声质问,
“既然不知其底细,为何会让其进入到钰王府?或者说,这是常贵妃故意安排的?所以儿臣觉得,这件事父皇要查,不能只查蓝儿一人,这些人统统都要查。”
说到这,他手指着跪在皇上面前的刘氏母女,扫视她们一眼,声音清冷又严苛的继续道:
“这个刘氏,她从常贵妃那拿了一千两银子,便将蓝儿卖到了钰王府,她不是蓝儿的亲娘,有什么权利倒卖蓝儿?还有这个水春花,她手上拿的长命锁,是刚刚从当铺里赎回来的,她们母女说这东西是蓝儿的,就能认定是蓝儿的?我倒觉得这是诬陷。”
听到这话,刘氏和水春花顿时慌了神,她们忙不迭的向皇上叩头解释,
“皇上,民妇冤枉,民妇当初拿的一千两银子只是聘礼,并不是卖洛蓝的银子。”
水春花也在那点头附和着,
“我那长命锁确实是从当铺赎回来的,但是那是我娘当年拿去当的,那东西在当铺里放了十几年都没有人来买,我只是赎回来而已,当铺老板可以证实,我所言句句为真。”
听她如此辩解,冷钰挑眉,厉声问道:
“洛蓝今年不过十九岁,既然那东西送进当铺十几年了,十几年前,蓝儿不过几岁,几岁的孩童会记得这东西?况且这东西她有没有见过都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却在此胡说八道,妄图诬陷皇家中人,你们可知罪?”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只吓得刘氏母女浑身一阵颤抖,随即慌乱的辩解道:
“不是不是这样的,这东西她见过,如果如果她不记得,那一定她一定是假的,是冒名顶替的。”
冷钰紧紧握住洛蓝的手,眉头轻挑,厉声呵斥道:
“还敢在此胡言乱语,诬陷本王的王妃,我看你们真是活腻歪了。”
看着这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