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梦走了,架没有打起来,我们这边欢呼雀跃,嚷嚷着要去烈火酒吧开庆功宴。
这是我答应大家的,甭管我心里有多不爽,该庆还是得庆,当即便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回到了酒吧里。桑鸿飞闻讯也赶来了,说赔了厂家七千块,还找我报销了。
那十万块,我当然一分没留,如数给了那两个业务员,他俩也就挨了几个耳光,被人踢了几脚,最后却换来这么多钱,简直不要太开心了,在酒吧里蹦得比谁都欢。
我给吴凡打电话,说事情解决了,他也挺意外的,没想到梁小梦这么好说话,和传说中一点都不一样。
我说好说话个屁,这次确实是她们的人有错在先,换你先挑衅她试试,肯定不会这么轻松。
之前梁小梦刚下车时,身穿风衣、拎着双管大步流星的模样,深深地印在我脑海里,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娘们绝不好惹,这次只是碰巧我们占理,又赶上她们公司想正规化,想摆脱以前的做法和影子,换成我们先绑架她的人,估计就能见识到她恶魔的一面了。
所以,我也趁这机会教育吴凡,说人家都那么牛了,都不轻易使用暴力手段,你和董星谈生意的时候,也尽量以和为贵。
吴凡说明白的,都什么年头了,哪能随便跟人打架?
这天晚上过去以后,一连好几天都平安无事,挑起洪卫军和梁云泽战斗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
宋兴文,我试着接触了几次,但他对刘福生的事闭口不谈,我也不知该怎么套,说得多了肯定会引起他的警觉。
这期间里,我和姜妍联系了几次,她还没从曾彤彤的死亡中走出来,一直呆在老家,没回县城,我也希望她能多养一养,就没频繁地打扰她。
硬要说有什么事情的话,是老张被判了。
死刑,立即执行。
老张的案子和王涛的案子不一样,王涛的案子有争议,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实在很有的扯,老张的案子却没有任何悬念,再加上洪卫军可能也在暗中推波助澜,所以速度很快,没超过一个月,人就死了。
洪卫军又一次全身而退!
我对他恨之入骨,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我鄙视桑鸿飞的懦弱,难道我就有什么手段了?
那天晚上,我照旧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柯大力突然来找我,说有个学生要拜访我。
“学生?谁啊?”我一脸疑惑。
“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