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一辈子如同暗地里的老鼠见不得天日!”
他像是抓住了宋瑾修把柄,神色狰狞:
“我是没有识人之明,也被陛下厌恶,可我至少还有陆家,我还能有机会重新来过,也还有机会出了这牢笼重新求得棠宁原谅。”
“她往日那么喜欢我,她为了我不顾一切,只要我好好跟她认错她自不会对我绝情,可是你呢?宋家没了,国公府也就此消亡,宋瑾修你什么都不是。”
“棠宁宁肯跟宋家断亲自逐出族,也不认你这个兄长,不愿跟你有半丝牵扯,你有什么脸面还自称他阿兄。”
“妹婿?哈!”
陆执年满是讥讽地冷笑了一声:“你要是这次能活下去不被流放发配,待到我跟棠宁大婚时,我倒是能够赏你一杯酒水,让你亲眼见证我跟棠宁的幸福。”
宋瑾修微侧着头看着对面满是狰狞的陆执年,看着他明明落到这般境地,却依旧还如往日自负自得。
他后背上的衣衫还沾着血,连坐起来都要用力抓着牢门,明明被投入诏狱数日,却无一个陆家的人来看过他。
可是他却好像还觉得只要他能出去,陆家依旧是他的,他依旧还是那个光风霁月受人追捧的陆家三郎,棠宁也会为他回头
宋瑾修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那个明明已经与人决裂,却还总是以兄长身份教训棠宁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