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奴知道,不强求。”
当年的事本就是不能提及的,曹家能冒险收容他已是不易,他自然不会强求着曹德江去冒险。
“天暗了,您先回府,老奴去将马车归置。”
那人朝着曹德江行了个礼后,就牵着马朝着一旁侧门走去,而曹德江则是看着那人的背影出神。
想起当年宫中那一场大火,想起已许久不曾出现人前的太皇太后,想起那逐渐被人忘却关于过去的一切,他忍不住轻叹了声。
十二年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听闻太皇太后癔症越发重了,嘴里更是时时念叨着当年的皇长孙谢宸安,只可惜那位皇长孙早就没了,那般惊才绝艳的少年郎,还未长成便随他父亲一起殒命宫中,尸骨无存。
若他还活着,如今也该及冠,比四皇子他们还要大一些
“郎主?”
曹家的随从见曹德江站在门前,不由上前:“可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
曹德江回神之后,甩开脑子里那些念头,一边转身朝着府中走去,一边说道:“徐叔过几日要回乡省亲,让人给他准备些吃食衣物,腾辆马车给他。”
顿了顿又道:
“让朱林带人跟着,若是无事暗中跟随即可,若出事记得保他周全。”
那人低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