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萧厌伤你”
“够了。”
陆崇远怎会看不出来萧厌跟钱家的人是在睁眼说瞎话,萧厌和钱宝坤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搅合到了一起,让向来不掺和这些事情的钱家居然为了萧厌跟陆家为敌。
他打断了陆肇还想要争辩的话,只满是寒色看向萧厌:“那现在萧督主还想如何?打杀了陆家其他人?”
萧厌见陆崇远不受激,哂笑了声,果然这老奸巨猾的狐狸远不是陆肇这些蠢货能比,他收回抵在陆钦腿上的剑,剑尖“不小心”又带起一片血痕,听着陆钦惨叫,他只手中一震。
那薄剑之上的血迹便瞬间落地,剑上纤尘不染。
“陆中书别说笑,本督最讲规矩不过,烦陆家交出逆犯,本督立刻就走。”
陆崇远看向陆肇:“人呢?”
陆肇急声道:“父亲,三郎不可能是逆犯,他根本不知道那宋姝兰的事情,更不清楚宋国公府私秽,萧厌,你就算要害我儿也该找个合适的理由,宋国公府那般隐秘的事情怎会告知旁人?”
萧厌扬唇:“旁人自然不会,可满京城谁不知道,陆三郎君往日与宋瑾修交好,二人私交甚笃,无话不谈,宋家上下入狱之后,陆三郎君还念念不忘旧友,夜探宋国公府?”
“你!”陆肇满脸急怒:“所有人都知道我儿跟宋瑾修早就决裂”
“那是在宋家出事之后,陆三郎君眼见宋国公府无出头之日,为保己身,不惜跟宋瑾修割袍断交,可在此之前,他三五不时出入宋国公府,更与逆犯之女往来密切,同去䧿山,泛舟游湖。”
萧厌说话时声音不重,可每一个字落下时都让陆肇辨无可辨。
“宋瑾修亲自指认,宋家之事陆执年皆知,且早就知晓宋姝兰身世有异非宋家二房之女,却替其遮掩妄图瞒天过海,虽不及宋鸿勾结逆贼罪孽滔天,却也是戴罪之身。”
一旁沧浪自袖中抽出一张小卷纸,上前递给陆肇:“这是罪人宋瑾修亲笔所写供状,陆郎令过目?”
陆肇一把夺过,展开就见里面清隽字体。
他是见过宋瑾修的字的,自然认得这字迹的确是宋瑾修的,可是当看清楚里头宋瑾修是如何“指证”陆执年,他气得浑身发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东西就被沧浪拿了回去。
“陆郎令小心些,这可是证据,弄坏了小人还得去狱中找宋家大郎重新写。”
沧浪拿着那“证据”递给萧厌。